阿卓在原地久站,默了默掏出一支烟点上。
原来她不是没注意到他。
只不过更注意苏鲁。
掸了掸烟灰,阿卓哼笑一声,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征服欲。
就像霸总文里写得那样:很好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2
后来阿卓几乎每天都要到“春风沉醉”小坐。
每当吴栀子下班之后,他也都会拦住她,一笑:“交个朋友?”
吴栀子刚开始一脸淡定,后来有些厌烦,到最后干脆气笑了:“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邪魅一笑是小说里的形容。”
阿卓问:“你什么意思?”
吴栀子轻轻呵气,百无聊赖说:“看你长得挺病娇,没想到是个神经大条。”
“喂,姓吴的,骂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她没有笑,表情寡淡。
“你他妈……”
“我是名字小写全拼加四个一。”
她淡淡瞭起眼皮:“你的神经大条,还挺可爱的。”
她遥遥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说完话之后把琴盒往肩上提了提,随后扭头就走。
阿卓简直在风中凌乱。
搞什么,一边说他神经大条,一边又说他可爱。
那这样他是生气好,还是不生气好?
他掏出手机,宣泄性大力摁着键盘把她的添加,嘴里念念有词:“小样,老子搞不定你?”
她的微信很快弹出来,微信头像是一片墨绿色浓稠似琥珀的光影图,微信名就叫栀子。
他点添加,她那边竟然一秒通过。
他到马路牙子上坐下,就地和她聊起来:【我,赵屿卓。】
她很快回:【哦。】
就哦?!
他压下一口气:【你这微信名怎么就用本名啊,土了吧唧的,你叫栀子还好点,要是叫吴建国,还用建国?】
栀子:【你管我?】3
阿卓重新加回吴栀子的手机号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天他借陈遂的帕拉梅拉开,从东郊的高尔夫球场回学校,正遇堵车,他就抄小路走凌霄小巷。
结果好家伙,车头还没拐过来呢,就见有一家人的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他原本没在意,谁知刚把车头调正想离开,忽然有几个穿黑西装的人拉着一女孩从屋里出来,那女的一直在喊‘你们放开我’!
这架势明晃晃的“强抢民女”。
他再定睛一看,被强掳的这人不是吴栀子吗?
他想都没想解开安全带就下车,大喝一声:“放开那个女孩!”
几个黑衣人没听见似的。
他怒了,大步跑过去挡在车头前面:“这年头,黑涉会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吴栀子抓到救命稻草似的:“阿卓,你可要帮帮我。”
阿卓便问了:“她是欠你们钱还是怎么着?有事就解决,别干些不入流的事!”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说:“这位先生是我家小姐的朋友吧?烦请让开,我们只是接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