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几年了。
姜佳宁用力的拥了拥秦妩,“阿绿姐,你也值得的。”
秦妩笑着问,“我值得什么?”
姜佳宁:“值得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
她在她的耳边说:“生孩子,上手术台,才知道,一个女人得有多大的勇气
去给一个男人生孩子。”
生孩子,就是鬼门关。
尤其是姜佳宁的双胞胎更大,现在也是各种后遗症,再加上孕期发胖,现在都需要长时间来恢复。
很多女人都是在孕期和生产的时候后悔的。
可若这个男人是薛凛安的话,她不后悔。
……
门外。
傅南弦也给薛凛安上了一份礼。
“恭喜了。”
薛凛安:“这句话,我觉得我也得原封不动的送给你了,恭喜了。”
傅南弦笑着摇了摇头,点了一支烟抽上,“还任重而道远。”
薛凛安:“我看呢,好事将近,我认识阿绿可比你早,你看阿绿什么时候有过知道却不主动戳穿的时候么?她向来是不留一点情面的。”
傅南弦:“那可不见得。”
薛凛安:“嗯?”
傅南弦:“我和她认识,比认识你还要早。”
在尚未回到C市之前,两人就已经有过一面之缘了。
薛凛安:“啧啧,你这厉害啊,还是年少青梅竹马的情谊?”
傅南弦:“……”
青梅竹马估计算不上。
只不过,她在年少之时就亲眼目睹过他最惨的时候,那倒是真的,记忆犹新。
两人聊过天后,回到了姜佳宁的病房。
秦妩站起来:“刚刚和佳宁说起傅少的病,佳宁给了我一个电话。”
薛凛安:“谁?”
“周瀚越。”
姜佳宁原来的心理医生周瀚越周医生。
姜佳宁十分热心的说:“既然傅少现在有病,那我肯定是得推荐最好的医生才行!”
薛凛安:“这……还是叫阿深给找个脑科医生给看看吧。”
要知道,周瀚越那里,绝对是一眼看穿。
姜佳宁:“那怎么行!我和阿绿姐我们俩一直认为,以前有可能是脑子的病,但是现在这种症状,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