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驭动作微顿,朝这边看了过来。她外套脱了,里面的毛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着毛茸茸的特别软,衬的耳尖更红。视线意犹未尽的收回,盯着沈惊瓷脚腕内侧凸出来的那块骨头看了会儿,手掌似乎试探了下,又故意的坏心思握紧,指腹包裹,严丝合缝。
果不其然,沈惊瓷反应明显,瑟缩的一下像是受惊的小猫,挣着要往回收,却又被人捉住。陈池驭虎口收紧,抓着沈惊瓷的小腿,轻而易举的将她扯了过来。沈惊瓷啊了声,不小心倒在沙发。陈池驭顺势就着她的身子压下,手肘撑在沙发边缘垂眸看她。
沈惊瓷胸口起伏,她尾音都在颤,不自然的躲避陈池驭的目光:“你好了没。”
“本来好了。”他手指收的越来越紧,骨肉匀称的脚腕在他手中显得格外瘦小。
“但被你蹭掉了。”陈池驭坦然张口。
“什么啊,明明是你。”
陈池驭喉结吞咽,盯着她看的意味不明:“我已经很克制了。”
沈惊瓷声音软腻,他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她别开脸藏着:“你克制什么啊。”
“沈惊瓷。”他喉结又滚动,身子也再次俯低,喉结就差碰到她的肌肤。
他的声音又哑又欲,妥协一般的抱住了她,“你知不知道,你那小女生的秘密,真的要我命。”
他又说:“今晚本来想好好对你的。”
“现在只能尽量。”他拂开她眼尾的碎发,轻吻了下,“我可能,控制不住。”
沈惊瓷也不知道涂完药是什么时间了,意识完全模糊,陈池驭还算温柔,或者说,他克制的厉害。
他抱得特别紧,似乎要把她揉入骨血之中。
热浪快要把她泯灭。来临之前,陈池驭压抑着喘息,微微仰头敛住眼尾溢出的红,停下动作问她:“疼不疼?”
沈惊瓷蹭着他的耳廓,摇摇头:“不疼。”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似是安抚,然后没笑也没故意,手掌卡住她的腰身,是真的想:“那就再深点。”
沈惊瓷呼吸一下乱了节奏,哭腔瞬间涌出,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全是零零碎碎的呓语。
“疼,脚踝也疼。”沈惊瓷马上改口,抱着他讨好。
陈池驭果然停了,他点头:“药可能蹭掉了,再擦一遍。”
沈惊瓷脱力一般的松了口气,她软塌塌的被人抱在怀里,带着往桌子那边走。
“陈池驭”沈惊瓷颤巍巍的喊他。她抖的厉害,他根本没出来。
几步的距离而已,就在卧室里面。
“嗯?”他的气息也不稳。
沈惊瓷哭的越来越厉害,他真的开始给她擦药,但没之前细致,一只手就完成。
然后她的下巴被捏住,陈池驭在上面亲了亲,忽然说:“年年,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