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拎着猫包:“人在车里。”
电梯一开,盛鸢提着裙摆往外面走。
张柏提示:“右边。”
停车场隐蔽的角落里,保姆车就停在那儿。
盛鸢走过去,拉开车门。
时砚坐在最后一排,他已经把身上的深色西服换下。
卫衣,长裤,棒球帽,一边耳朵上还挂着口罩。
冷清的眉宇,凌厉立挺的面部线条,安静的坐在那儿。
看见盛鸢,黑眸望过来。
不知怎的,好像,有点儿——不开心?
*
张柏连人带猫坐在副驾驶,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保姆车后座空间大半。
盛鸢拢了下裙摆,刚坐稳。
“累吗?”
盛鸢笑着看向时砚,“还好。”
时砚点了下头。
然后。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盛鸢的手腕,圈紧,往对面的方向一扯,她的脑袋轻轻贴上了手掌主人的胸口。
就被拥入一个泛着干净清冽雪松味的怀抱里。
“那睡一会。”
低磁好听到有点冷淡感的男音从头顶传下来。
盛鸢有点儿懵。
她刚刚,说的好像,是不累来着。
“……”
盛鸢眨了下眼。
动作小小的动了一下脑袋,额头贴在时砚的颈侧,能看到他卫衣领口处,冷白的脖颈。
“那个,时砚。”
他温热干燥的掌心紧了两分。
闷闷的道:“你睡,不要说话。”
盛鸢:我不累。
时砚:你累。
盛鸢:好,我累。
时·心安理得抱老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