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南橘撑着一把花里胡哨的雨伞,站在长长的栈道上,在濛濛细雨中笑着叫自己的名字。
“白茶。”
看清了嘴型的白茶心下一动,险些把已经抓到手里的的木雕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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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竹溪山舍又一起洗过热水澡后,白茶坐在椅子上晕乎乎地好似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南橘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某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坐在椅子上点头,如墨的黑发湿漉漉地缠绕在脖颈上,敞开的领口淌着点点水痕。
“小花猫儿。”南橘走上前去,捏了捏白茶泛着粉的耳垂,坏心眼地低头吹了一下,声音柔软:“困了?”
白茶抖了抖,半睁着眼睛伸手抓住了南橘的衬衫下摆,软绵绵地把脸贴了上去蹭了蹭。
“困。”
若是清醒,白茶是不会这样撒娇的,只有在床上被南橘偶尔弄得狠了才会红着眼睛求饶。
出差一趟回来,南橘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伸手捏了捏对方软软的脸颊,弯腰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吹风机哄着白茶把头发吹干了,又把人抱到了床上去。
“别睡,让我看看腺体。”扶住了白茶的肩膀,南橘非常讨人嫌地捏着人的鼻子,硬生生地想要把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女朋友弄醒。
白茶浑身没劲,张开了嘴巴呼吸,愣是不醒,把敷衍做到了极致。
南橘直接看笑了,低头就吻住了某个小东西软软的嘴唇。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白茶等着蹬了几下腿,眼里蓄满了蒙蒙的雾气,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南橘。
“醒了?”略微沙哑的女声响起,南橘轻轻咬了一口,望着对方的眸子如清晨落满薄雾的朦胧湖面,稀罕地亲了亲,低声哄道:“不是说腺体疼,转过来我看看。”
白茶还没完全清醒,只知道乖乖地听话,闻言便不用南橘动手,像个小乌龟一样呆呆地翻了个身,趴在雪白的背面上,露出纤细白皙的后颈。
“打了一支短效抑制剂是么?”南橘弯下腰身,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摸了摸那儿。
白茶把脸埋进被子里,不太适应地抖了抖,瓮声瓮气地应了个“嗯。”
娇嫩的腺体已经从轻微红肿变得深一度的红,看上去有点惨,又像被雨水摧残的花。
大概要花上好几天才能消肿了。
“那要再打一支么?”南橘爱怜地轻轻揉捏着那处脖子,难得有些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