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兄长可坏了
不管男人用他那低醇感性得让人心酥得一塌糊涂地声色如何诱哄,桑柔就是不应,挣不开他,就拿手捂着他的嘴,这种下意识的举动,直到手贴到人唇上,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桑柔才觉不合适,正要把手抽回,却慢了一步,晋擎握着她细瘦的手腕,低了头,凑了过去,唇印到女子柔软带着馨香的掌心。
有了肌肤之亲,她就只能嫁他,再无别的可能。
桑柔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她那些记忆片段里的晋擎,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梦里的他,她稍微靠近了,试图挽他的手臂,都会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可见他并不喜这样亲昵的举动,然而还是给她留了体面,但她依然臊得慌。
桑柔一度怀疑她那些记忆片段的真实性,因为记忆里的晋擎和出现在她眼前的他相差太大,但他们偏偏又是同一个人。
人就在面前,四目相对,亲昵极了,她都能走神。
他不该心软,放过她的。
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就在桑柔恍惚之际,她整个人被带入了男人怀里,温软的唇落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吻住她,轻舔,厮磨。
记忆里的桑柔虽然和晋擎成亲了,可这样的吻法却是从未有过,极其的缠绵旖旎,桑柔几乎一瞬间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面红耳赤。
她其实是经不起逗的,除了家人,她鲜少接触别的男子,即便跟着父亲在外谈生意,她也是与男子保持了距离,言行举止,处处注意。
唯一稍微亲近的,也只有谢霁那个假男人。
谢霁?
桑柔神情一顿,随口就问了出来:“谢霁是谁?是将要和我成亲的那位谢四公子吗?”
晋擎似乎不愿提谢家的事,只道她和谢四糊里糊涂地有了婚约,但并不匹配,谢家不值得她嫁,别的,便再未多言。
正是亲昵时分,从他吻肿的红嫩小嘴里逸出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叫晋擎怎能不恼。
大手一揽,扣紧了纤细柔韧的腰身,晋擎低下了头,又是一记深吻。
直把桑柔亲得双眸迷离,两颊绯红,不经意展现的少女情动,最是叫人心折。
呼吸也快要跟不上了,一度喘不上气。
晋擎是既不舍又心疼,渡了口气给她,稍稍松开,轻抚少女艳若桃花的面颊,只觉她不管什么样子,都是他中意的样子。
“想去哪里,跟谌武说,我不想拘你,但只有一点,待我回了,你需得好好地在这里,让我看见,我们的亲事不会再有任何变数,你的家人也在赶来的路上,他们会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晋擎不想自己提谢家,提那些让他不快的事,但别人可以。
桑柔找回的那些记忆里,是有桑有为夫妇的,虽然不多,但足以让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产生几许慰藉了。
远行在即,晋擎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不宜久留,不过,走之前,他的指尖仍恋恋不舍地在女子细嫩如脂的面上流连。
“明日午时,我有点空暇,带你到马场遛遛。”
他善骑射,爱搜集天下名马,桑柔有这个记忆点。
男女之间耐力和体力的悬殊,桑柔算是领教到了,也给她深切上了一课。
和晋擎打交道,硬碰硬,必然是她败下阵来,尽管不太愿意,可有时候,还得软一软。
是以,桑柔以柔和的姿态,似乎是默许了男人的话。
然而,待晋擎转过身去,桑柔却不自觉地拿出帕子,往自己嘴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