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练了,先去医院检查一下。”陆舒知道裴知溪能忍,但现在不是比忍耐力的时候,“你试试现在能走吗?如果疼你就不要动。”
以前陆舒也觉得小伤忍忍就行了,可舒秀琳当年就是因为没把小伤放心上,最后因为腿伤,不得不放弃舞台。放弃舞台以后,舒秀琳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家庭上,正是这样,丈夫的去世更让她一蹶不振。
一个舞者被迫离开舞台,是极度残忍的一件事。尤其是像裴知溪这样,以舞台为傲的人。
裴知溪试了试,还是吃疼。
陆舒不放心:“要是痛,我背你算了。”
裴知溪:“背我?”
……
陆舒不是随口说说,她背着裴知溪走过长长的走廊,先出去打车。裴知溪也瘦,背起来没什么压力。
慢慢悠悠往前走,裴知溪从背后环着陆舒脖颈,她垂垂眼,眼底敛着陆舒的侧脸。
有人经过,还看了过来。
裴知溪:“放我下来。”
陆舒碎碎嘀咕:“裴小姐,我背你都没意见,你这么多意见?”
裴知溪:“放不放?”
陆舒抬杠:“就不放。”
裴知溪瞧着,忽而眉眼含笑,其实,伤没这么夸张……
去距离最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个急诊。
领单子,拍片,等加急的片子出来,陆舒拿着ct结果去问了医生,并没有伤到骨头,医生开了点外用的药,说按时擦几天,暂时不要有太剧烈的运动。
还好虚惊一场,陆舒去窗口拿了药,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她额角一层细汗,倒是裴大小姐一身轻松,悠闲坐在长椅上。
陆舒也往休息椅上一坐,歇会儿。
裴知溪给她递过一瓶水。
陆舒接过裴知溪给她递来的水,喝了口。
裴知溪瞥向陆舒,忍不住问:“都说了没事,你这么紧张干嘛?”因为总是不被在意,所以一旦收到在意,就尤为敏感。
“只是普通关心。”陆舒辩解,纠正裴知溪的说法,又漫不经心说,“我妈也跟我说了,让我照顾你。”
照顾?
真陌生的字眼。
裴知溪问道:“你答应了?”
“是啊,”陆舒借用裴知溪之前的话,“我那天心情正好也不错,就顺口答应了。”
裴知溪莞尔,“你累不累?”
总算问了句人话,陆舒回答得轻松:“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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