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两家食肆较近的商户解释,那日女宾同男宾喝的一样多,其中六成葡萄酒,四成白米酒和黄酒。
听到这些有人忍不住算卫家那日用了多少钱。商户笑着点出白米酒和黄酒没用几个钱——谁敢赚国舅爷的钱。葡萄酒贵,可人家从朔方拉来的。
酒喝得多,菜没吃多少,卫大公子做主剩菜接济穷人,卫家这场婚礼可谓名利双收。
刘据扭头找很厉害的大舅。
卫长君笑着说:“那时候长大了,现在又长小了。”
刘据的小眉头微皱,小脸上尽是疑惑,还可以这样吗。
卫长君点头。小不点放心地说出来。
公孙敬声白了他舅舅一眼:“好的不教,教他耍赖。”
小刘据才不信这是耍赖。
卫长君:“我就耍赖。你敢打我?”说着话用斗篷圈住小外甥。
有人护着,小刘据嚣张地说出这两句话。公孙敬声隔着霍光指着他:“我等你落单的时候。”
小刘据怕了。
卫长君拍怕他:“现下我小,你打我。等我长大了,你老了,我打你。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小孩见过年迈的窦婴,不用拐杖走三步就得停下歇息。用饭的时候他的手还有点哆嗦。小刘据最初很怕他,怕大声说话吓晕窦婴,也怕蹦蹦跳跳不小心撞倒他。
刘据认为他舅说的“老”是这么老,顿时不怕了,使劲点一下头:“对!”
公孙敬声瞪他舅:“能不能教点好的?”
“好的自有石庆教他。”
刘据好奇石庆何人。卫长君同他解释,石庆教他学文识字的师傅。如今不在长安,同接替他的人交接好就会回来。
不出意外开春便可以在东宫为他上课。
小孩摇头表示有大舅就够了。
卫长君:“你父皇母后想你的时候,接你回宫住几天,你天天玩吗?”
“不可以吗?”
卫长君噎了一下。
公孙敬声幸灾乐祸哈哈笑。
卫长君无奈地瞥他一眼,耐心告诉他:“先前我和霍光聊天的时候,你是不是不懂我们说什么?多看书识字,没人告诉你也会懂,盖因书里有写。”
好巧不巧,刘据近日处于“为何要识字,识字有什么用”的迷茫阶段。此言一出仿佛叫他掀开了迷雾,老成的感慨:“原来如此啊。”
卫长君:“你认为石庆讲的不对,就去宣室找你父皇。你父皇要是正同别人聊天或者忙着写什么,你就等一等。他忙完你再问。”
小孩点头:“母后说过不可以打扰父皇。”
“如果怕忘了就写下来。回头我给你缝一本无字的书,你记在上面。”卫长君趁机道,“如果不会写字,是不是就没法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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