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是要知道。”江意态度坚决。
傅先生下颌紧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抗拒,但显然,他的这些抗拒在江意想知晓真相眼前,不管用。
傅先生头疼,实在是头疼。
他拉开江意身旁的椅子坐下去,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应该将关心的重点放到实际上来,而不是去关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比如?”傅太太直球踢出去。
“关心你丈夫的心理健康难道不比你关心那些东西更重要?”
江意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似是在斟酌有些话该不该说出口,斟酌了秒才道:“我关心你什么?关心你死了之后棺材盖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
午夜的餐厅,火药味儿很浓厚。
傅先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人。
以至于年纪轻轻的就让老婆考虑自己死后棺材的样式了。
男人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端起杯子准备送到唇边时,看见了江意的手机屏幕。
屏幕里,他站在糕点房门口排队,前方站着一个女孩子仰着头望着他,一脸的爱慕之情。
女孩子一头非主流红毛格外引人注目。
他懂了。
夜半三更被磋磨全因一张照片。
傅奚亭叹了口气,伸手抽走了江意手中的手机,语调很沉:“就因为一张照片你就都开始安排我的生后事了?”
“少了?”傅太太冷不丁反问。
傅先生默了默,选择用沉默来代替解释。
端着杯子上楼。
傅太太不依不饶,紧跟上去:“这人心仪傅董已久,又是张市女儿的好朋友,怎么着都该是门当户对了,傅董不考虑考虑?”
“唔——————。”
江意喋喋不休的声响就此止住,傅奚亭掐着她的腰将人放到了门边的斗柜上。
仅是瞬间,反客为主。
午夜气氛高涨,男人温厚的掌心落在江意纤瘦的腰后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掌心的温如同刚温出来的烈酒,走一处、苏一处。
粗重的喘息声交错而起,江意轻轻推开傅先生,微乱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克制:“别勾我。”
男人搂住她,叹息声擦着耳边响起:“宝贝儿,到底谁勾谁?”
江意被吻得有些神志不清,趴在傅先生的脖颈间喘息声。
男人握住她的掌心缓缓地揉搓着。
临了,分钟之后,约莫着是情欲难耐,男人语调轻轻:“要委屈你了。”
……
委屈?
确实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