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傅奚亭跟孟谦关系和谐,冲出去,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紧绷之际,温子期的耳返里传来声响。
看了眼身旁人,后者会意,往后退了一步。
警卫见人群散开,拔腿就朝楼上的宴会厅而去。
急促地推开门,赫然看见的,是站在人群中的孟谦。
警卫站在门口,四目相对。
又极其识相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苏欣醒来时,宴会已经散场。
酒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孟谦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一根接一个地抽着烟。
她揉着脑袋坐起来,恍然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吓得一惊:“我衣服怎么回事?”
孟谦冷笑了声,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你问我?”
“你这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
孟谦睨了眼苏欣:“港商是假的,今日的宴会也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傅奚亭的圈套,就等着你我钻进去,至于你的衣服——你自己看。”
孟谦将手中的照片丢给她,苏欣拿起。
视线落在照片上时,通体冰凉,惊愕地实现再度落在孟谦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见的意思。”
“我怎么会跟苏声那种————。”
“我知道,穿衣服,”显然,孟谦没多少心情跟她聊发生的事情。
比起安抚苏欣,他现在要想的是自己身边有多少傅奚亭的人。
若是没有接应人,他怎会将一个局设得那么完美,毫无破绽?
孟谦行至门口,望着苏欣开口提醒:“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解决苏声跟时月。”
孟谦现如今一看到这二人,就能想起靡乱的场景。
2月15日凌晨,睡梦中的时月被一盆冷水泼醒。
如同溺水的人在惊慌中睁开眼,入眼的是苏欣冷怒的容颜。
“孟夫人什么意思?”
苏欣伸手,身旁人识相地将准备好的机票递给她,反手将机票丢在时月脸上:“今晚的飞机。”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小姐,如果你不想自己的人生终结于此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听话。”
苏欣说完,轻蔑的视线缓缓地扫过她。
那种感觉,如何说呢?
就好似时月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想踩死就踩死了。
时月见苏欣离开,想追上去,苏欣是她在首都站稳脚跟的筹码,倘若没了她,自己在首都寸步难行。
在历经成文之后,她好不容易可以站上巅峰了,怎能让它白白溜走了?
不行,不行,她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一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的赤身裸体时,脑海中突然有根弦紧绷了起来,成年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