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宝贝儿,这种时候不该掐自己吗?”
“掐我自己,你舍得?”
“那掐老公,你就舍得了?”傅先生颇为好笑地反问,伸手抓住她作威作福的爪子。
江意不依,想挣脱。
傅奚亭握着她的掌心往自己跟前带,空出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俯身落唇,交缠之间,他轻咬她,一下又一下。
惹得江意娇喘连连,直至傅奚亭松开她。
她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埋首于间,喘息起伏不定。
“真?还是假?”男人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淡的腔调中带着询问。
江意气息顺了些,搂着男人的脖子微微蹭了蹭:“真。”
“忙一天了,累不累?”
晨起领证,随后搬家,折腾到现在就没停歇过,江意点了点头:“有些。”
“休息会儿?”男人轻哄她。
“你呢?”
“书房处理文件。”
“我跟你去书房休息。”
孕中期,傅太太身边离不开人,傅先生和伊恬总该在一个,同时离了二人,傅太太该闹腾了。
若是午休起来屋子里没人,伤心是小事,闹出动静是大事儿。
傅先生无奈,摸了摸她的后腰,搂着人去了书房。
年初,事情繁琐。
傅奚亭前段时间醉心于家庭,随后忙于收拾孟谦,公司里若非有几个老总顶着,早就散架了,眼下后院安稳了,心思也该回到前院了。再不回去,关青等人该以泪洗面了。
入春之后的夜晚来得较晚,江意躺在书房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目光落在窗外的晚霞上,一抹夕阳,在落与不落之间挣扎着,像极了混沌中的困兽。
七点,素馨上来告知可以用餐,傅先生轻摸着江意的后背,不言语,但手心行走的姿势不太老实,睡梦中的人被生生摸醒,睁着朦胧的眸子望着人,喑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了。
“起来吃饭了,”傅先生嗓音温柔。
后者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道了句不想吃。
娇软得连起身都不想。
傅先生不依,抱着人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盘弄着她,好似江意盘猫似的,一下一下地搓揉着,让人精神了起来。
三月初,傅奚亭工作繁忙,江意成了伊恬的责任。
搬回豫园开始,往常的遮掩都没有了。
孕中期,伊恬开始被各种孕婴产品吸引去了视线,大部分时间,江意的下班生活都在伊恬的科普中度过。
少数还好,次数多了,便不行了。
孕期行动不便,上班已经是用尽全身力气了,若是归家还得被伊恬拉着进行脑力活动,江意只觉得人生无望。
傅奚亭这日难得早回家,太阳未曾落入云层,豫园陇上淡淡的金光,男人踏步进来,就见自家爱人撑着脑袋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而她眼前,摆放着各种杂志。
婴幼儿,孕产,产后护理和修复,应有尽有。
傅奚亭脱了身上外套递给素馨,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才敢走到沙发前。
“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时,傅太太好似被打了一管子鸡血,抬眸望向人,眼睛都在散着金光。
看着傅奚亭的目光宛如救世主。
傅先生搂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娇妻,看了眼伊恬,淡笑了句:“不急,有些东西等休假之后再弄。”
“如何等休假?婴儿床类似的木质产品要早些买回来散味,防止甲醛。”
傅先生一听,好似有道理,低头看了眼江意,见其神色恹恹,揽下了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