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惑又加了一点点朱砂巩固法阵,忽然他感觉一股黏腻直勾勾的视线,定定地锁住自己。那带着审视性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全部被扫视,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蚀,正阳火立马窜了出来。于此同时,小木牌不甘示弱地散发光亮,明晃晃宣誓自己的存在。
站在悬崖上,沈惑目光凌厉地看着湖面。
鬼湖的年份,自己这点年龄恐怕连它的一点末尾都比不过。如果有东西从鬼湖形成的时候就在里面生存,那么那股带着审视打量的视线,能力或许在自己之上。
不过嘛,他喜欢挑战超越极限的危险!
——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沈惑还在研究藏经文。
经过克吉劲和朵那结结巴巴的翻译,他大了解了一部分关于天葬的意思,配合之前他看到的那幅画,大概知道了一个故事。
图画上面讲述是一个放羊的小孩的故事。
藏经文中传唱的小孩,叫洁贝,从小在草原放羊,但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羊不一样了。
那只羊很瘦弱,经常被羊群里面的羊给欺负,身上经常血淋淋的。
洁贝心疼小羊,经常单独照顾小羊,还给它治伤,小羊身上到第二天还是带着血。
直到一天,他羊圈里面的小羊失踪了,只剩下一滩腐臭的血液。
洁贝亲自清理了。
第二天又少了两只,第三天又少了四只……
洁贝的羊圈里面少了很多羊,但他好像完全不紧张,依旧帮小羊清理伤口。
渐渐的,他羊圈里面没有羊了,身边只有一只长得很像黑羊的人,他给那黑羊取了一个名字,叫贝,是他的弟弟。
而有一天,贝不见了,只剩一堆骨头,抬头看去,在洁贝的上空有个天然屏障的光滑洞口,它是天葬的黑羊,吃掉像人的贝生活了下来。
它学着贝像人一样思考,然后吃到下一个成为贝的食物。
沈惑折好经书,捏捏鼻梁。
藏经书本身更加贴近原始,从经书的的过程到结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个感觉。从而也是矛盾的。
洁贝是人还是羊,问什么要用它来代替。
它学着人类的动作,作为“牧羊人”养大自己的羊。然后吃掉被自己称为贝的人。
所以成为人贝的东西,是洁贝的食物?
“惑哥,这个天葬的经书被人篡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