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好好地脱衣服,其实也没有七扭把拐,但她看来,总觉得莫名地招人。
她是故意的吧。
郁开沉着脸,不理她,先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说。
洗着洗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前世,柳月明到底是怎么来的,不会真的吃了什么药物?
思索间,水中之下,两条水蛇般的冰凉物缠上她的腰。
再反应过来,柳月明的脸已近在迟尺,脸上罩着雾气,睫毛上挂着晶莹水珠,十分动人。
朱唇轻启,一来就命名,要吃肉。
咳咳咳。
郁开差点把嗓子眼咳出来。
她推了柳月明,示意她转过去。
柳月明很听话,松开她腰,转过身去,对着圆形浴缸边缘。
面前正是双水龙头,一边是冷水,一边是热水。
还未站稳,郁开从身后抱住了她,单手抱着她的一条膝盖,另一条站在浴缸里。
水如汹涌的镜子,低头看去,她能看到自己的面容和身体。
还有身后的郁开。
她怕站不稳,微微弯腰,握住两个水龙头柄,有点像金鸡独立。
低着头,墨黑色长发从肩上滑落,发丝稍长,一丝丝屡屡没入水中。
给她吃。
头发垂落平静水面,前后摆动。
郁开站稳脚跟,映入眼帘的,是她漂亮得,仅有几根墨色头发盖着的薄背。
背上脊骨一节节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脊骨,能感受到她微微收紧。
“月明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柳月明含着贝齿:“说罢。”
“前世,你是怎么过来的。”
些许是因为这个问题,让她想起前世的痛,不由一颤。
她循序渐入:“不想说吗?”
头发撩动着水,柳月明看着水中倒影自己的痛苦表情,一时间想起了前世。
“前世,你的葬礼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口像是像是。”
郁开停了会:“像什么。”
柳月明不依,摇了下:“就像是心头有滴血,一瞬间凝固成一把利刃,然后狠狠破开,气血逆流,我就吐出血来。”
“在你走后,我一直都想好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