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燕寒州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不过自己入了刑部以后,渐渐喜欢跟着自己去抄家。
他在官场游刃有余,对政务可以说是痴迷的程度。但是他从不崭露头角,也想累死累活地去当这个处处受限的皇帝。
可耐不住先帝的儿子除了他也没谁拿得出手。
一来二去,他就成了太子。
在后来,就是皇帝。
他登临帝位早,十几岁就是人人称赞的帝王,大燕在他的手上走了十年,路走得是越来越宽。
可这些全是他的心血换他来的。
后来,他有了小皇子,可身子却出现l了油尽灯枯之象。不得以,当时的皇后只能将小皇子交给顾恪决,带着他远离朝堂。
以前几步一咳血,现在道是能中气十足地说出一句话了。算是勉强的好了一点吧。
不过红薯这事儿。
知道他即便是不做这事儿,要做其他的事儿。顾恪决只能点头答应。
“好,你想去就去吧。”
“那赶紧的。”燕寒州也不累了,眼睛极亮。
顾恪决去一趟宫里,带出来一家三口。
马车里,燕凌坐在他父皇与母后的中间,即便是绷着小脸,但也不难看出他眉梢的欢喜。
顾府。
“走,去书房。”燕寒州一到便想拉着顾恪决议事。
他身侧的贺子静轻易拉住他。“夫君,歇一会儿,顾大人还没换衣服呢。”
“快去快去!”
顾恪决朝着几人拱了拱手。
随后转身道:“顾冬,叫二少爷过来书房。”
这事儿是顾云霁弄出来的,之前详细的计划他们已经讨论过了,燕寒州要知道,问顾行书去。
云潇院。
元阿笙捧着手上奄奄一息的小鹅苗。“豆儿,把果大爷给的药拿来。”
“好!”
元阿笙蹲在鸡棚里,四周阴暗,风在外面肆无忌惮地刮,丝毫不顾及这些弱小的生灵。
“顾恪决就是缺了根筋儿,暖房不让人家待着,在外面可怎么养得好。”
顾恪决就站在鸡棚子的外面,刚巧听到了元阿笙的话。
是他当时只想着讨阿笙的欢欣,不周到了。
“少爷,来了!”
“哎呀!姑爷你怎么站在这里。”
顾恪决:“阿笙。”
元阿笙拢着自己的衣摆,语气惫懒。“顾云霁,你又来了?”
“嗯。”顾恪决依旧立在原地。
“来了过来帮忙。”
“好。”
顾恪决朝着豆儿伸手。
豆儿一笑,麻溜地将手里的药粉给他。“那我去帮阿饼哥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