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绯?”夜斗在心里问。
绯:“神宫寺很可能已经不记得五年前发生过的事,你即使说出来也没有用了。”
夜斗反而疑惑:“你怎么知道他……?”
“……”
绯的沉默让夜斗心头一跳,想要站起来好好看一下神宫寺奏,却因为被赤兽压制住而失败。
难道……是父亲?
“……神宫寺,你还记得我吗?”夜斗莫名感到喉咙干渴,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唾液,却也无法滋润心灵的干涸。
神宫寺奏本来就对他擅自出神心生不满,冷漠道:“你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地方?”
好,好刻薄……
夜斗被扎了心,却还是被另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淹没,只能说出最无力的几个字:“对不起……是我的错。”
“要赎罪的话,还是等到下地狱之后吧。”神宫寺奏意识一动,赤兽就叼起夜斗的后衣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夜斗:“……”虽然说的很无情,但他无力反驳。
绯从太刀形态重新变回了人形,一言不发地跟在夜斗身旁,似乎是笃定神宫寺奏不会对夜斗做什么过分的事。
神宫寺奏把夜斗带到了府内,本想给他找点事做,结果家仆们一个个都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
“因为我是神明,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夜斗终于被赤兽放开,随即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衣服。
然后就感觉到神宫寺奏的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他身上,仿佛在说:“神明?就你?”
夜斗不认输地为自己辩护:“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我是诞生于父亲愿望的神明……”
神宫寺奏不置可否:“愿望么。”
“嗯,我名为夜斗,要记住哦!”夜斗下意识就想要向神宫寺奏推销自己的业务能力,但转念想到什么,立刻改口,“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边上的绯看着夜斗,目光微动。
神宫寺奏闻言却上下打量了一下夜斗,即使不说话也已经用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们哪儿一样了?
——你这么弱。
夜斗哽住,“我是指根源性上……”
“我是人类。”神宫寺奏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夜斗欲言又止。
行,你说是啥就是啥
即使其他人看不见夜斗,神宫寺奏也还是给他安排了事情做。
打扫马厩,给马喂饲料,搬运材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
傍晚的时候,夜斗感觉都快饿晕了,跑到神宫寺奏的院落讨食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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