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身体倒不冷了,可手冷,她在陆尘身上摸了半天,想找个可以遮风的地儿,不安分的爪子游来游去,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又朝上面摸,陆尘死死咬着牙,极力忽视掉心里奇怪的感觉。
“再摸我弄断你爪子!”
陆尘咬牙警告,耳根处一片潮红,刚刚这女人差点摸到他的……怎么这么不害臊!
“你衣服怎么没口袋?冻死我了……阿嚏!”
江寒烟冻得哆哆嗦嗦,索性将手伸进陆尘毛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秋衣,紧贴着他的腹肌,又热又硬,总算不冷了。
“拿开!”陆尘低吼。
“借我暖暖啊,别那么小气!”
江寒烟才不要拿开,死皮赖脸地摸着,这家伙跟火炉一样,只穿了这么点衣服,皮衣耍帅敞开着,身上却还这么热。
“专心骑车,我和豆豆的小命可都在你手上,陆同志!”江寒烟提醒。
陆尘没再说话,可表情更冷了,肚子上那双爪子,根本没法忽略,他时不时地就想瞄一眼,以后他不会再捎这女人了。
绝对!
没多会儿,车停下了,陆尘大长腿一跨,下了车,江寒烟抬起头,鼻尖红通通的,眼睛雾蒙蒙,看着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她四下看了看,不是菜市场啊!
江寒烟懒得下车,搂着豆豆坐在车上,看着陆尘进了一家金店,还从口袋里掏出首饰盒,老板打开看了眼,从抽屉里拿了几张钱,陆尘接了。
“豆豆,千万别学你陆叔,否则你肯定娶不到老婆。”
江寒烟趁机教育豆豆,眼前就有个现成的反面例子,她从未见过如此一毛不拔的男人,偏偏还长得这么好看。
就像是花花绿绿的日元,中看不中用。
豆豆懵懂地点了点头,但他想了想,比划了几下,可惜江寒烟听不懂,豆豆的哑语是自己瞎比划的。
其实豆豆想说,陆叔已经有老婆了,就是江姨你啊。
陆尘回来了,重新发动车,江寒烟手又伸进了他衣服里,他低头瞄了眼,没说什么,竟奇异地习惯了。
三人到了菜市场,正月初十的市场很热闹,市场门口有很多小摊,卖汽球的,卖棉花糖和糖葫芦的,还有套圈圈的,打汽枪的,五花八门,围了不少人。
陆尘停好车,先抱了豆豆下去,但等了半天,江寒烟还没动,他挑了下眉,有点不耐烦。
“冻僵了,你扶我一下。”
江寒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两条腿冻麻了,爱得俏冻得叫,这句话她从小就听老人说,今天总算体会到了,紧身牛仔裤穿起来好看,可里面不能穿秋裤,冻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