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你打发叫花子?这可是江家的传家宝,走走走!”江寒烟不耐烦地赶人。
“你也说这个不值钱的,外面的桃核手串才一块钱一串。”
江思媛强压着怒火,以前的江寒烟还说手串一文不值,现在却狮子大开口了,可恶!
“那你去买外面一块钱的呗!”
江寒烟翻了个白眼,嗤了声。
“你要多少钱才肯卖?”江思媛忍着火问。
江寒烟歪过头,疑惑地看着她,“你干嘛非要这个手串?是不是有人出大价钱收购?”
“当然不是,我就是算命先生说的有点心慌,戴一串安心些,只是桃核手串而已,能值什么钱啊!”
江思媛吓了一跳,视线移到了别处,不敢和江寒烟对视,怕被这蠢货发现端倪。
“那可不一定,奶奶说这是江家的传家宝,没准真是大宝贝呢,电视上有人花一块钱收了大古董,能卖好几万块,你走吧,我不卖了。”江寒烟故意吊人胃口,逗这女人玩儿。
江思媛被她的话搞得一上一下,耐心都快磨光了,可也不敢发火,只得赔笑说好话:“你也不想想,要真是大宝贝,奶奶怎么会给你啊,早给江天宝和江大宝了。”
江大宝是江天宝和江思媛的亲哥哥,23岁,和江天宝的自私蛮横不一样,江大宝老实忠厚,特实心眼,笨嘴笨舌的,在家里不招人喜欢,学习也不好,高中毕业就去沪城打工了。
江寒烟歪着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也对,好东西轮不上我。”
“就是呀,要不我再加十块?”
江思媛松了口气,只要江寒烟肯卖就好。
“一百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江寒烟伸出一根手指,江思媛身上肯定有一百块,这女人嘴甜会哄人,经常哄江大宝给她寄钱,身上的零花钱从没短过,原身也常被她哄,给过好几次钱。
江思媛变了脸色,不高兴道:“一百块再添点都能买金的了,寒烟你连亲姐妹的竹杠都敲,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那你就去买金手链呗,我又没求你买!”
江寒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翘起二郎腿,嗑了个瓜子,扑地吐出瓜子皮,手腕上的手串,也随着上下抖动,攥着江思媛的心。
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答应了,“好,一百块!”
江思媛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很不舍,这一百块是江大宝去沪城上班之前给她买复习资料的,眼下只能先买手串了。
只要有了灵气空间,她会有无数个一百块,江思媛这么一想,心里的不舍也没了,但却更恨上了江寒烟。
江寒烟一把抢过钞票,从手腕上褪下手串,扔给了她,“给你了。”
手串到了手里,真实的感觉让江思媛心里涌上狂喜,恨不得现在就滴血绑定空间,目的达成,她也没心情和江寒烟寒暄了,匆匆告辞。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寒烟你有空还是回家看看大伯母吧,她挺担心你的。”
“不留你饭了,出去关上门。”
江寒烟头都没抬,顾自嗑瓜子,那一百块钞票塞进了牛仔裤口袋里。
“我走了,拜拜!”
江思媛也不生气,她现在心情很好,可戴上手串后,她却察觉到了不对劲,手串好像干净了许多,她记得以前的手串有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