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闪闪趾高气昂地飞到地上,昂着头鄙夷地看着唐学海,居然敢欺负它家女主子,看它的铁嘴神功。
“痛……”
唐学海捂住头顶,表情痛苦,脸上都是血,糊了一脸,看起来十分吓人。
江寒烟也吓了一跳,但拨开他头发看到伤口后,就不慌了,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缝个三四针就行。
“也不知道是谁高空抛物,你运气真衰,回去上点药吧。”
江寒烟睁眼说瞎话,反正不是她家金闪闪干的。
“是你家的鸡。”
唐学海痛苦地说,明明就是那只可恶的鸡,他亲眼看到的。
“胡说,我家的鸡胆子小的很,怎么敢咬你?赶紧走!”
江寒烟咬死了是高空坠物,反正也没人看到。
“是你家的鸡,我看到了!”隔壁徐婶不知何时扒在了围墙上,大声嚷嚷起来。
“你眼瞎了!”
江寒烟扭头冷冷地瞪了眼,徐婶后背一阵寒,有点疹,这女人可是半仙,外面传得神乎其神的。
徐婶同情地看向血流满面的唐学海,干笑了几声,“我没看清,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的搞的,生儿子肯定没皮眼!”
江寒烟眼神冷了冷,他奶奶的,这老娘们居然指桑骂槐!
唐学海头疼得厉害,又流了太多血,他也害怕了,悻悻地朝江寒烟看了眼,大步走了。
他不会放弃的。
“寒烟,你和唐秀才在处对象?”徐婶感兴趣地问。
唐学海有个绰号,叫唐秀才,叫他本名的反而少。
江寒烟突兀地问:“徐婶,你知道为什么会有短命鬼不?”
“为什么?”
徐婶下意识地问。
“因为爱管闲事的人都活不长,就叫短命鬼!”
江寒烟怼了句,心情畅快了,朝脸色难看的徐婶冷笑了声,进屋去弹古琴了。
外面传来徐婶骂骂咧咧的声音,江寒烟只当她放屁,加练了一个小时古琴。
转眼间,陆尘离开五天了,江寒烟的算卦生意极好,每天都有一百五进帐,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发现,空间里的灵气稀薄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骨越来越虚了。
早上起床时,江寒烟晕眩了下,差点摔跤,照镜子发现脸色也苍白了些,她又回到了和陆尘睡觉前的状态。
幽幽地叹了口气,江寒烟心好塞,这空间敢情是拉皮条的呢,非让她和陆尘睡觉。
唉!
也不知道陆尘啥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她怕是撑不住了。
心塞的江寒烟,给煤矿打了个电话,去小卖部打的,老板娘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是我。”
电话接通了,听到话筒里陆尘冰冷的声音,江寒烟心里莫名踏实了些。
“什么事?”
陆尘口气有点不耐烦,好像不高兴,江寒烟听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她扁了扁嘴,要不是身子骨不争气,她才懒得打电话呢。
“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