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依脸色刷地一下黑了:“夜、君、奕——!!!”
砰!
某人因为自己的嘴贱,最后付出了惨痛的以头撞墙的代价。
景依依怒气冲冲的哼了一身,转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这里距离还是太远,她想再近些……就算时云看不见她也没关系,只要她能看得再清晰一些就好。
眼看着景依依推开人群,逐渐消失着视线当中,天星才收回目光,冷静地看向揉了揉额头却笑得更欢的夜君奕,脑海中塞满了问号和不解。
“你……被撞傻了?”
不然为什么一直傻乐。
“切,你懂什么,你嫉妒我!”
“你有病吗!”一秒转为暴躁的语气,暗星瞬间忍无可忍的顶号了:“不要以为每一个都和你一样,被打还偷乐呵的傻逼!”
“还在这里干什么?她都只要去前面找白时缨,你也去啊!”
暗星骂骂咧咧,抓上时黎的手一晃身就消失在原地了。
夜君奕靠在墙壁,双手交错抱在胸口,惆怅的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是暴脾气……我容易吗我。”
他抱怨的嘀咕着。
不过还别说,小姑娘的手劲就是大,不过他若是不想挨着,景依依自然也无法碰到他。
夜君奕目光瞥向某处,那边已经有人离去的痕迹,原本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几人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应该是和他们的狗主子汇报去了。
景依依注视的目光太强烈,夜君奕知道她没有发现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但那场悲剧……
没记错的话。
就是因为景依依因为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一直盯着一处看,结果就被那些人误会,最后招惹来无妄之灾。
其实夜君奕也知道这种死法真的很冤,景依依什么也没干,但她就是被盯上,被怀疑,最后惨遭杀害!
这一次不同。
她的身边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并且她也主动远离那些人,站到更加容易吸引人目光的前排,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哎,算了,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看戏去咯~!”
看白时缨的戏。
这在以前他就是猪脑当头也不敢想!
所以,他很体谅上面某个家伙为什么脸色难看成那样,他在心中备受尊敬的人,如今却被推上风尖浪口上——他急了!
呵,有的疯子,发疯情况也是分人的。
至于为什么曜清会对他带有那么大的敌意……怎么说他们也算一条船上的队友,却屡次三番的针对他,很迷惑,非常迷惑。
夜君奕有猜测过,对于某些脑残粉而言,脑子这种东西是不怎么重要的,尤其还是和白时缨有关的问题上,一言不合把武器瞄准自己人,夜君奕都丝毫不会感到意外。
……
“这就是您说的那个叫时云的孩子……”炼丹师协会的景流长老微微颔首,眼力不错的他自然中人群中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女焦急的往前面走来的动静,顿时微眯起眼睛:“是不错,被卷入这场风波中,只怕一时半会儿很难恢复原样,他倒是不慌不忙还会想到自证。”
听起来有些蠢的办法。
但不可否则,这就是众目睽睽之下最有力的证据!
只要时云证明他并无异火,那么那夜放出异火烧毁藏书阁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是他。”听到‘孩子’两字的曜清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他不动声色的道:“我相信他会没事,但人没事是一回事,无端被指控无辜被骂了几天几夜又是另一回事,他是我的弟子,我若为他说话便是至他于死地,只会传出包庇的流言蜚语。”
“难怪,这几日您都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到处跑腿,原来如此。”景流不禁抚须轻笑了几声,他打量着白时缨,确实越看越满意:“不错,非常不错,能得您的赏识,证明这个孩子本身潜力就不差,很好……”
曜清狐疑地侧过头打量着他,隐隐有警惕的道:“你干什么?!”
好端端的喊什么不错不错,他当然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有多不错,可是这也用不着一个老家伙在这里絮絮叨叨念个没完没了吧?
恭维他?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