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皇上我也不稳定,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座楼,塌了又塌,塌了又塌,就没消停多久。”
“听说这次通天楼塌了之前,白大小姐进去过?”忽然,不知道的谁提了一嘴。
顿时。
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下一秒,又有另一人也接话:“我还听说,皇上之所以这次很冷静,是因为知道白大小姐进去这件事,要是没有白大小姐的事,只怕皇上都是气得头顶冒烟吧。”
“咱们这样议论真的好吗……”
“怕什么,皇上说了——言论自由!”
“啊?什么意思?”
“不知道,好像是说,什么话都可以说吧?”
“切,不懂就不要乱说,我看下一个蹲牢里的就有你的位置,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说了就完蛋了!”
“分明是只说有理之事,不传无理荒诞之事,为什么从你们嘴里说出来我都听不懂了?!”
最近几日的东陵都城,格外的热闹。
白时缨和烛两人再次出现在通天楼的时候,周围已经多处了许多卫兵,看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碎的只剩下渣渣的一堆如山高的废墟,所有人的大脑都是停滞的完全想不出该怎么办才好。
“塌了啊……”白时缨微眯眼眸,她看着一样有气无力的塔灵溜进灵戒中,有些为难的揉了揉鼻尖。
这可不好办了。
算上这一次,上一次,上上一次……通天楼创建以来三次爆炸和塌楼,都和她有关,都是她从中做了什么,所以才导致塌楼。
该怎么解释……
烛眨眨眼,他说道:“有人过来了。”
“这里都是人,还差人来吗?”白时缨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烛说道:“不是,来的人是容子清,你应该有许多话要和他说,我就不打扰二位商讨大事,先行一步。”
“不是!”白时缨猛的反应过来:“你别想跑!烛!!”
还是迟了一步。
白时缨顿时翻了个白眼,愤愤的将伸出去的那只手五指一点点的收回,最后握紧成全在心里已经亲切的开始问候烛的祖上十八代。
“你的同伙跑了?”冷淡到犹如鬼魅般到声音从白时缨身后传来。
白时缨:“……”
“什么同伙不同伙的,我和他才不是同伙。”白时缨目光瞟向别处,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事做过了,都说事不过三,她可好精准的就踩在这个三上!
容子清眼中倒映着眼前的这一堆废墟,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他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感觉,白时缨甚至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那个……”白时缨犹豫着,时间法则可以复原一切,但因天目之钉而成的通天楼若是被她复原,就有可能再度重蹈覆辙。
她现在不仅要拆人祖上祭祀的地方,甚至还要人以后都不要再建立通天楼。
“换一个地方说?”容子清主动说到,他眼里泛着怪异的光泽,甚至奇怪的看着白时缨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人一样:“我需要一个解释,白时缨。”
白时缨点头:“我知道!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没关系,我的时间不少,主要是你的时间多不多。”
白时缨:“……”
忽然就被人扎中了,心痛。
……
被带到皇宫御书房,人生第一次坐在皇帝平时处理公务的地方谈话,白时缨摸了摸鼻尖,不管如何先得说那句话:“总之,对不住了,我也没多想和你们家的楼对着干,我其实看它很顺眼的,就是……就是……”
容子清敬候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