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璃用力挥下他的手,哼道:“陛下怎反咬我一口,到底是谁在气谁?”
这个可恶的男人,还倒打一耙起来!
她胸膛起伏,被他气的气息不稳。
衾被内溢出她独有的幽幽香气,谢缚辞喉结上下滚动,他眼眸忽然变得更黯,低语一声:“别闹了,当心将他吵醒。”
姜沐璃这才想起舒舒还躺在一旁的摇篮上,若是这时候将他吵醒,想必很难哄睡着,便只能压下自己想说的话。
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面前男人的胸膛,“陛下,你这样抱着我呼吸难受。”
他又贴近了些,将她牢牢圈在怀里,薄唇停至她的耳畔:“旷了大半年,缘缘应当给朕一点甜头了。”
姜沐璃因他的闹腾本就惹得脸颊微红,现在更是因为他直白孟浪的话羞得眸子仿佛蕴了水气。
她软着四肢挣扎:“你不要太过了,舒舒还在这里。”
这有何难?他哼笑一声,旋即抬手拉响了床头的金铃。
不过片刻,雅彤轻手轻脚地入内。
“陛下有何吩咐。”
谢缚辞道:“将小皇子带下去。”
雅彤应是,便抬起头来,正撞见榻上二人那样亲密的模样,蹭地一下脸颊就红了,遂不敢再多看一眼,忙垂眸下来将舒舒从摇篮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就溜了出去。
他掐了一下她红润的脸颊:“现在没有碍事的了,朕看你还找什么借口。”
姜沐璃将脸别开。
蓦然感觉有掌心握住了她的腰侧,被触及肌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嗯?难道你就没有想朕吗?”
她紧咬着唇:“没有……”
谢缚辞轻笑一声,热气喷洒至她的耳廓,他贴得极近地在她耳边:“缘缘,你要不要看看,他有多想你。”
她脸颊的绯色一下蔓延到了耳根处。
谢缚辞深邃的眼神一寸寸地在她泛粉的肌肤上挪动,忽而,攥住了她的手心,轻轻揉捏她纤细的手指。
他嗓音喑哑低沉:“缘缘是要帮朕,还是眼睁睁看着朕这样痛苦?”
姜沐璃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嗓音在她耳边说话,温热气息挠地她心尖都不由颤动,最终抽回了手,提起有气无力的拳头砸向他的胸膛。
“你……”
他按住了胸膛上的那只绵软的手心,将她挪到别处,“你瞧瞧,是不是有变化了?”
姜沐璃下意识低呼一声,连忙阖上了双眼:“不,不行……我好害怕……”
谢缚辞的容貌虽说长得白净俊美,但身形较寻常男子更为健硕,他的体力有多强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怀有舒舒以来,他们许久没有亲近,每个晚上即使抱在一起入睡,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抑制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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