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白痴。”宋宴骑在他身上,冷笑道:“谁要和你……”
‘喝’这个字还没等说出来,他就连忙闭了嘴——裴阚寻莫名走到桌前拿起了一罐啤酒,歪了歪头:“喝醉了真能解千愁?”
……
宋宴和关礼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寻哥,你也太天真了,说啥信啥。”关礼笑的弯腰:“酒这东西能解什么愁?充其量你今天喝了今天能暂时不想烦心事。”
唔,这样听起来似乎也挺好的。
裴阚寻‘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拨开易拉罐,白色绵密的泡泡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
“寻哥,你真要喝啊?”关礼拦了他一下:“你会喝酒么?”
裴阚寻诚实地说:“没尝试过。”
“……”
“啧,那就试试吧。”宋宴把醉成死猪的陈牧格扔到床上,然后又拿了两罐啤酒走了过来,扔给关礼一罐自己也打开一罐,仰头喝了口:“我俩陪你喝点儿?”
“嗯。”裴阚寻点了点头,仰头灌了一口。
修长的喉结滚动,少年绷不住的皱了皱眉。
又苦又涩,并不好喝,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喝。
不过舌尖酸酸刺刺的气泡感有点上瘾,他一口一口地喝着,目光逐渐有些呆滞。
“寻哥。”关礼跟他碰了碰罐,有些纳闷:“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啊?还得喝酒?”
宋宴对此也是好奇,跟着一起看向他。
“有。”裴阚寻木木地说:“失恋。”
……???
“不是陈牧格失恋么?你啥时候失恋了?”宋宴目瞪口呆:“不对,你什么时候有恋了?”
关礼扯了扯他,打了个无声的手势示意他闭嘴。
然后用口型说了五个字:念奴娇姑娘。
宋宴这才想起来,登时不说话了。
他和关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有些无措——毕竟他们都是嘴笨的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不过,裴阚寻看起来也不需要他们安慰的样子。
少年闷不作声的喝完了一罐酒,然后在宋宴问‘还要么?’的时候,呆呆地点了点头。
于是宋宴又递给了他一罐。
两罐啤酒下肚,第一次喝酒的裴阚寻就开始有些上脸上头了。
他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眼神也有些直勾勾的。
“寻哥,行不行了啊?”关礼瞧他这模样,有些担忧地问:“要不扶你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