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太后红唇轻启,对他的提议感到很惊讶。在明朝,除了开国和靖难之役,对文臣可是十分优待的,杀了大臣,皇帝的名声就会很臭。
不管皇帝是不是对的,他都会被天下举子唾骂。大明养士百年,养出了一个庞然大物,连皇帝都不敢去撼动的团体。
“不错,此等乱臣贼子,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以说,此次西北之所以这么快失守,他们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边关守将早有警示,他们置若罔闻,还拖欠粮草、军械、饷银,致使士兵逃亡,进而导致边关沦陷,朝廷损失几万大军,北地十几万百姓流离失所。
这些罪名,罄竹难书,不杀他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将士们?”李玄常言之凿凿,诚恳意切的说道。
太后反倒不再说话,殿内一时间沉默起来。她秀眉微蹙,精致妩媚的脸上写满了纠结,按照朝廷法律,这些人死上一万次都不嫌多。但做事,要顾全大局。把他们杀了,文官那边又如何交代,天下人该怎么看待她?这都是她要考虑的,也正是因此,她才无比纠结。
正当她目光流转,想要回答的时候,眼光冷不丁瞟到沉睡的皇帝身上,她终于下了决定。
“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神侯行军打仗,劳苦功高,你先回去歇息吧,这件事哀家自由定论。”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其实遍观明朝中后期,哪个皇帝没有妥协?文官集团的势力日益庞大,连皇权都不敢撼动。越是有能力的皇帝,名声就越差。越是昏庸的皇帝,声誉反而好得不得了。
而现在,她只是太后,不过是代行天子之权,朝野一旦动荡,这个后果,她不敢承担。
李玄常一直紧紧盯着她,在看到她的目光所至之处,他就有了心理准备。太后的顾虑,担忧,他理解,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接受。他如果妥协,这死去的数万条性命可就白死了。
“太后娘娘,你真的要如此吗?”李玄常心中怒火升腾,目光逼视,冷冷的盯着她。
“神侯息怒,此事太过骇人听闻,传出去对朝廷声誉有损。”被他的目光直视,太后一时间竟不敢看他,她也知道此事做的不对,但她没有办法,或者说,她不敢冒这个险。
“呵呵。”李玄常没有多说,只是一声冷笑。
“你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义。”话音未落,李玄常伸手一张,五指大开,一股庞然的吸力自掌心传出。
眨眼间,皇帝就被他吸到掌心,单手拎起来。只见他眼中含煞,面色冷厉,一幅择人而噬的样子。
“神侯,你干什么?赶快把陛下放下,这可是大不敬之罪,难道你要造反不成?”太后大惊失色,厉声喝道,她当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但站在她面前的,是天下第一高手,岂是他能够阻止的?
“哼,本侯和边关将士浴血奋战,你们却在这里捅刀子。大不了一拍两散就是,本侯也不想陪你们玩了。就算是杀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又怎样?”李玄常上前一步,周身真气流转。
皇帝虽小,但还是被这动静惊醒。正当他想要睁开眼时,一股真气侵入他的体内,他又昏睡过去。
“你,你对照儿做了什么?”太后赶忙上前,想要从他手里夺回皇帝,但又怕他出手,只能站在他身前三尺之外。
“没什么,只不过让他睡一觉罢了。本侯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杀不杀?”李玄常厉声喝道。
而此时,太后脆弱的心已经有几分崩溃,只见她神色悲苦,洁白如玉的脸上不断流下泪滴。“哀家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求你放过照儿,他还是个孩子啊。”
到最后,她竟是跪倒在地,艳若桃李的脸上满是苍白,不断的哭诉哀求。
但在李玄常眼里,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哀伤妩媚的脸蛋,风韵的身姿竟是犹如磁石般吸引住他的目光。
算算日子,他又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从魔剑生死棋直到现在,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刹那间,李玄常眼中欲火燃烧,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他将皇帝扔到一旁的小床,走到太后身前,她正在嘤嘤哭泣,泪水不断划过她俏丽的脸庞,带着几分凄凉和哀婉。
李玄常蹲下身,伸手一抬,她的下巴被勾起,露出她那精致而妩媚的脸蛋,一双凤眸满是水汽,带着哀伤和恳求,指尖滑腻的肌肤更是让他心头火起。
当即,他不管不顾,一把抱起她跨上凤榻。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哀家可是你嫂嫂,我不能对不起先帝!”一声声哭诉,柔媚婉约的声音让他心中的征服欲越来越旺。
但回答她的,只是一声冷哼和越发粗暴的动作。
“刺啦”一道衣衫裂帛声响起,伴随着女子的哭声和男子越发急促的呼吸。
等到她衣衫尽落,露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美玉般的肌肤、粉嫩丰腴的某处。李玄常一下子就扑上去,带着炽热的欲火,在床榻上尽情肆虐起来。
刹那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一声凄美哀怨的声音响起,似是不甘,又似是满足的叹息。床榻嘎吱作响,喘息声,娇喝声连绵不绝。
这一刻,太后感觉从身体到精神都被俘虏,她忘记了自己是被强迫的,也忘记了李玄常之前的威胁,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愿意永世沉沦。
一个时辰后,李玄常衣衫整洁的站在床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太后则是神情慵懒,脸上带着诱人的嫣红,但眉宇间的春情却出卖了她。床上凌乱的被褥则显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娘娘,既然您已同意,那微臣就告退。还请娘娘早点安歇,保重凤体。”说完,李玄常大袖一甩,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犹豫和留恋。
而床上的太后却还是躺在那里,脸上一片潮红,似是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对于李玄常的问候,她置若罔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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