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这位浓妆妇女先是冷淡地看了一眼小妹,之后伸手看向清川。
清川抬手拿出一些碎银放下,“酒菜,多备些酒。”
“好嘞,爷,黄妹今天不错嘛~”妇女一下子笑容满面,还调戏地捏了一下小妹的细腰。
小妹一疼身子偏了偏,脸上还是带着笑:“是阿娘好。”
“好嘞,阿娘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妇女带着两人到一门前就离开,继续在楼梯口守着楼。
进去了,屋内还算雅致,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应该每天都有人打理的。
那个阿娘打过了招呼,很快有人送了酒菜过来,另酒多备。
“爷要听曲吗?”清川坐上了位置,小妹在旁边站着有些无所适从。
她其实刚刚出来接客,清川这类人不好招,但是看着不是随便的样子。
“随意。”清川已经拿起来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的味道还不错。
“那小妹为您曲一首琵琶。”
桌子对面有一透明帘阁,放着几种乐器,小妹取出琵琶,再来帘阁后面端坐,开始弹曲。
清川一直喝,小妹一直弹,手都出血了也不说。
“累了就歇。”清川拧了拧眉。
“好,好的,爷。”小妹的声音仔细听有颤音,这位公子喝酒喝的太多了,她难免担惊受怕。
将乐器放好,下来了还是只站在清川的旁边。
“爷,爷累了需要休息吗?”在这个房间已经许久了,这位黄妹总要做好思想准备的,而且,清川看着也不丑,还有一种清淡的气质吸引她。
“哦。”清川将最后一滴酒不落地落在了口中,之后平稳起身。
这小妹已经开始脱腰带了,清川话也没有说拽上了小妹的腰,去床上。
小妹顺从地躺在了床上。
闭眼,她已经准备被扒衣服。
一席被子扑她脸上,身旁躺上了人。
“睡了。”清川清淡的口吻,黄妹闻到了淡淡的酒气,不臭,她的心渐渐平缓。
这是她睡得最安稳踏实的一天,以后再没有机会了。
第二天,小妹终于醒来,身旁没有人,唯余空窗。
她坐在床边呆了片刻,她承认只是一晚她便心动了。
可惜,又怎样?
清醒之后,清川乘着还未亮的夜色去了一趟酒楼。
里面的人都在睡着,白天那位伙计正趴在桌上,口水滴落一片在肩上那条毛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