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点事,麻烦关下门,谢谢。”舒弈看着她说。
她走后,舒弈给舒然擦擦眼泪,“为什么不要?”
“太危险了,你别去黑市了。”她带着鼻音断断续续的抽泣说。
舒弈失笑,“早就不去了,你该不会以为这钱从那来的吧。”
“不是吗?”舒然瞬间门懵了,哭意也退了些。
“不是。”
舒然吸吸鼻涕,“那这些哪来的。”
舒弈叹了口气,“席策远知道,这下你能放心了吗,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揍你了。”
席策远在舒然心里确实是个靠谱的人,提到他,舒然心放下半分。
“我本来不想哭的,都是你的错。”舒然嘴硬辩解道。
舒弈一怔,微微点头,把存折放进她兜里,拍拍她的脑袋,“是我的错,酒都被你嚎醒了,当初就应该送你去当文艺兵。”
“哪有这么夸张。”
“有。”
席策远送完几个长辈回来,看见舒然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的模样,微皱起眉头,问她怎么了。
舒然指了指吃面的舒弈,什么都没说,一副可怜的表情。
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我揍她了,你帮谁?”
周时盈边吃面边看热闹。
见他们这副反应,席策远就知道事解决了,手搭在舒然肩头,轻咳两声,答案不言而喻。
舒弈放下筷子,“那我走,记得洗碗,我回家睡觉去。”他酒醒后饿了,就下了点面垫肚子。
话音刚落,周时盈也放下筷子,准备跟他一起走,她中午给自家哥哥发过电报让他来接,算着应该快到了。
席策远摇摇头,“就在这睡吧,那边出了点事,回去你也睡不好。”
三人齐齐看向他。
“有几户车被偷了,另一家有人逃婚,加上有人举报婚宴铺张浪费,现在院子里比较热闹。”
“嗯?谁逃婚?”舒然关注点在逃婚一事上,眼里满是疑惑。
席策远默了默,“季昀铮。”
刚才他送两家长辈纺织厂家属院,进院就听说除了舒家楼下以外的车棚都遭了贼。
然后是苏家酒席的闹剧,先是准新郎一直没到,再是有人举报苏家的酒席铺张浪费。
席策远回来的时候,还是闹哄哄的一片没有解决。
其他人一听说是季昀铮逃婚,脸上表情五花八门。
舒弈挑眉,“这么乱,那我得回去看看。”
“我也去我也去,你能不能带带我。”周时盈雀跃开口。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季昀铮还冷嘲热讽过她逃婚的事,如今他也有了这一遭,她忍不住幸灾乐祸。
屋里转眼走空一半人,席策远把毛巾用凉水打湿敷在舒然眼上,毛巾压着眼睛的感觉不好受,但眼皮肿胀的感觉慢慢消失,好一会才拿开。
睁眼时,舒然视线有点模糊,本想凑近问他消肿了吗,结果没把控好两人之间门的距离,一下子凑得有点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清晰视线慢慢回笼,望着对方漆黑瞳孔中的自己,舒然感觉到气氛的暧昧,刚要退却,青年的手掌就轻扣在她后腰。
舒然面色爆红,把脸埋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