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晚上气温凉爽,青年穿着短袖,舒然看着就冷,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你这样会不会感冒。”
他把球放到舒然手里,“不会感冒,要试试吗?”
“可我不会。”舒然完全没有运动天赋,以前都是在旁边看别人打,鲜少上手摸球。
席策远:“没关系,随便扔。”说完走到边上让她自己投,他则在旁边捡球。
舒然投了几个,次次投空,旁边的孩子出声笑话她。
她抱着手看着捡球回来的席策远,满脸写着不开心。
在席策远又一次把球给她的时候,舒然鼓着脸说:“你玩吧,我累了。”
席策远站在她身后,耐心的手把手教她投球,他比舒然高了一头多,几乎是将她包裹在怀里。
在他的教学后,舒然篮球在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后,落进球筐中。
进球后,舒然看向旁边的孩子,他们一改先前的嘲笑,在她“威胁”的眼神下纷纷鼓掌。
见状,舒然笑弯了眼,转头想求身后青年的夸奖,意外撞到他的下巴,碰撞的声音闷响,听着就痛。
“没事吧?”席策远面不改色的轻揉舒然被撞的脑袋。
舒然蹬鼻子上脸,捂着头作出委屈的表情,哼唧说:“痛死了。”
等席策远信以为真,想带她去灯光下看看有没有撞伤时,舒然又眼笑眉舒的说:“骗你的。”然后跑开去捡球。
舒然在球场上活动了半个多小时,身上出了黏腻的汗,玩累后喝着席策远买的常温汽水,坐在边上看他打篮球。
席策远的短袖被汗浸湿,衣服贴在身上,勾出紧实不夸张的线条,随便站个位置,手里的球都能轻松进框。
晚风掠过,舒然感到丝丝凉意,站起身的瞬间感觉小腹坠痛,又皱着眉头坐下。
席策远第一时间察觉她的异样,收球走过来,半蹲在她面前问:“不舒服?”
他头发被抓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挂着些许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滑。
舒然把剩下的大半瓶汽水递给他,小声说:“好像是月事来了。”她月事不太准,有时候早有时候晚。
“我去还球,你坐一会。”席策远解下她腰间的外套,给她裹好去还球。
到家后,舒然洗完澡,喝完他煮的红糖水后,抱在被子难受的躺在床上。
席策远洗漱完,晾好衣服关灯上床,等手热一点后给她捂小腹。
舒然感觉小腹的胀痛在减轻,困倦渐渐涌上来,不由往他身边贴的更紧了些,迷迷糊糊的问:
“我今天真的很生气,你要是没上来,我真有可能把她推下去,到时候你跟我哥会不会很失望?”
昏黄的床头照在她脸上,勾勒出姣好的柔和线条,纤长的睫毛不断轻颤,显示出她内心极度不平静。
席策远收紧胳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在她细软的发丝上落下一吻,“不会,睡吧。”
次日吃午饭的时候,舒弈看着席策远下巴的淤青,调侃说:“这是被人贴脸打了吗,干了什么事这么惹人恨。”
“我用头撞的,你要不要也试试。”舒然恹恹的咽下嘴里的饭。
舒弈似笑非笑的说:“我说想送你去文工团,可没说要送你去少林练铁头功,怎么还自己练起来了呢。”
舒然抬头瞥了他一眼,幽幽叹了口气:“心寒,我不都是为了你吗。”
舒弈转头看向席策远,用谴责的语气说:“你惹她干嘛?你看给她气的,说话都阴阳怪气了。”
席策远:“……”我才该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