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交替,席长明有些感冒,压着嗓子轻咳了几声。
“我去吧。”
席策远回房间,把水跟药拿给舒然,“我出去一趟,你先睡觉。”
问完他去哪后,舒然也想跟去,但她尚在经期,哪哪都难受,只能放弃缩在被窝里,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去吧,小心点。”
席策远拿着手电筒出来,走到大院中间的秋千位置的时候,看到同样出来巡逻的舒弈。
两人一起走了段路,听席策远说舒然车锁被撬过两次后,舒弈眯起眼睛,想起昨天丢的也是辆轻便链盒的飞鸽。
两个青年对视了一眼。
席策远揉了揉太阳穴,“不好吧。”
“没事,回头丢了我再给她买一辆。”
舒然躺在床上,感觉后背有点凉,随即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两道黑影偷偷摸摸从后面围墙爬上来,其中一道鬼鬼祟祟往舒家楼下的车棚走。
他熟练的拿出铁丝撬开锁头,走进去快速扫了眼,在车棚最里面看到一辆眼熟的自行车,他又挤进去看了一下,确认是他两次失手的自行车。
蹲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这车回来了。
偷车贼轻巧的撬开锁,举起来轻手轻脚的离开车棚。
他站在围墙边上学了两声猫叫,围墙那头扔过来一截麻绳,他娴熟的将麻绳拴在车架上,正要站起身时听到轻微的细响,与此同时,一道光柱打在他身上。
见势不妙,偷车的人就要遛,果断弃车翻墙跑走。
翻过围墙后,见人没追上来,偷车贼松了口气,回头去找自己的同伴,却看见月色下一张笑吟吟的俊脸。
“你有点眼熟啊。”
保卫科的人跟着席策远来到家属院围墙后面,看到两个被麻绳绑起来的贼。
舒弈见人来了,说了下情况,站起身翻墙回去了。
席策远回到家的时候,舒然已经睡着了,她蜷成一团,连头都埋在被子里,看着有点可怜。
他在旁边躺下,舒然翻身对着她。
见她睫毛轻颤,唇色有些发白,应该还难受着,席策远伸手隔着衣服轻揉她的胃部。
舒然迷迷糊糊睁开眼,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亲完拉着他的手放到小腹上。
青年手心灼热,舒然腹部的坠痛减轻了一些,更加贴紧了他几分,后面为了汲取热意,直接手脚并用趴在他身上。
睡梦中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她腿边,嫌弃的踢了踢,随后换了姿势继续睡觉。
次日,陈薇高兴告诉舒然:“策远跟你哥把偷车的人抓到了。”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