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前戏成功挑起她的情欲,这具未经人事的身子,正在他娴熟的挑逗下,慢慢的绽放极致妖娆的美丽。
他注视着她潮红的脸颊,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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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紫潇抬起染满情欲的一张俊脸看她,不满意她的走神,大掌掐住她的肩膀,成功地将她的思绪拉回,他满意地
勾起唇角,夹杂着低喘的声音响起,却字字清晰:“本王不管你是谁,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过去,不管你是白素衣还是叶锦笙,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本王的,只属于本王!”
如宣誓一般的霸道话语,并未听见白素衣的耳朵里,她什么都无所谓。
以下不能描写,晋江不能过审,大家自己想……
第二日,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长乐一张笑开了花的小脸,白素衣看着眼前的小丫头,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长乐在她面前,再三强调是“王爷特地吩咐准备的热水”沐浴之后,又吃了“王爷特地吩咐准备的早膳”,斜靠在竹榻上翻着书的白素衣,第六次听见长乐用长长了叹息一般的语气重复,“王爷真好,对王妃最好了。”
“长乐……”
长乐抬头对上白素衣的眼睛,有些讪讪地低头,却还是不甘心地嘀咕,“本来就是嘛……”
白素衣揉揉额角,丢下手中的书,说道:“就因为他特地吩咐准备热水和早膳他就好了?”
“当然不止啊,”长乐一听白素衣答话,立刻精神百倍,“刷”地从一边窜到她面前,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早上王爷起身的时候是到外间来洗漱的,还特地吩咐长乐手脚轻一点不要吵醒王妃哦,还有还有,夫人们过来请安,王爷也不让叫醒王妃,而是自己去见了那些夫人,还说……”
长乐板起脸,努力模仿墨紫潇的样子,粗着嗓子学着他的声音,“王妃身子不好,你们没事不要往惜花阁里跑,都给本王安分一点,回去每人抄两卷佛经给王妃祈福,还有没几日便是太妃寿诞,你们便再多抄几卷经吧……”说着自己先“扑哧”笑了起来,抬起头来一看,白素衣已经捧着书看的入神,不由嘟嘟嘴,无可奈何地站在一旁,无趣至极。
“王妃真是的,就这么喜欢书吗?那她为什么要嫁给王爷,嫁给书得了,可怜的王爷,做了这么多,王妃却一点也不在意。”
长乐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奈何,正主却是一点反映也没有。
一连几日,墨紫潇夜夜宿在惜花阁,每夜缠绵,只是没有了那一夜的疯狂。
过后,墨紫潇抱着白素衣,一只手在
她的后腰或轻或重地揉按着,一边问道:“明日就是太妃的寿诞,你可准备了寿礼?”
白素衣睁开眼,半晌回道:“我只准备两个字,‘夫妇’,添在礼单上你名字后面就可以。”
墨紫潇一怔,随即愉悦地笑了起来,看着她少有的慵懒模样,控制不住地吻上她的身体,从她身后强硬地进入,“锦笙,你还真是聪明又有趣,让本王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白素衣没有说话,重新闭上眼,承受着他有力的进出与起伏,上身被他强健的双臂紧紧禁锢,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垂落,和他的头发渐渐纠缠,披散在彼此的肩头。
天色微亮便被长乐唤醒。
一整套的首饰和宫装,让平日里清冷淡漠的女子衬得威严起来,素白的脸色也因此添了几屡华贵的冷光。
墨紫潇早已坐在花厅的桌边等她,见她一身大红华服,从后堂款款而来,神色冷静,姿态端庄,整个人一改往日懒散淡漠的形象,变得华贵无比,眼中不由浮起惊艳与赞叹的亮光。
两人略用了些早膳便坐马车赶往国寺华青寺。太妃寿诞前九日,一干后宫娘娘、公主、郡主、命妇等女眷都要去华青寺斋戒祈福,只因白素衣身子弱,又缠绵病榻,恐怕将病气带过去,皇帝便允了墨紫潇的请求,让她在家休养。到了寿诞这一天,直接到华青寺参加祈福法事。
华青寺周围早已被大批御林军戒严,长宏出示了王府的令牌才得以通行,一路行至山门之下,墨紫潇先下了车,然后很贴心的亲自将白素衣扶下来。
一边早有宫侍小跑上前行礼,“见过王爷、王妃,请随奴才这边走。”
长乐等一干随侍按例不准进入大殿,另有人安排,向墨紫潇两人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墨紫潇执着白素衣的手随着宫侍进了一间偏殿,只听那宫侍道:“请王爷王妃在此稍事歇息,法事一个时辰之后便开始。”
墨紫潇点点头,示意他下去,回头见白素衣已经坐在一旁的小榻上闭目养神,便上前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语气轻柔怜惜:“累么,要不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