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矶冷冷打断了玄妃烟的话语,犀利的双眸扫视了那两个看起来亲密无间的人,“本世子还有要事,不便打扰,告辞……”
“妃烟,我们走……”
玄矶冷冷吐露出几个字,便拂袖转身离去,还在呆愣的玄妃烟却一脸委屈,她看着那两个亲密的人,一双眼眸中,闪现出一丝受伤的神情,哥哥不是说,潇王爷和王妃不合吗?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沉思片刻,玄妃烟朝墨紫潇的方向大喊,“潇哥哥,烟儿下次再来……”
说完后,一步三回头的朝着玄矶的方向
走去。
玄矶在走的时候,那双犀利的双眸冷冷的看向浅笑吟吟的白素衣,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信。
不可能,探子得回的消息是,那夜的黑衣人,分明就是白素衣,可是,今日的白素衣,哪里像身中箭的人?
她除了脸色稍微差点,其他的一切正常。
白素衣浅笑盈盈一直看着那个人消失在视线中,待那人消失后,她恢复了一脸的冷寒,她的眼眸中,燃烧着浓浓的恨意,她其实可以再给他一枪,她不信这次还杀不死他,可是,她不能连累无辜,这王府这么多的人,虽说墨紫潇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至少没有害过她。
白素衣一把推开了墨紫潇,抬步走到大厅中,随后,在一旁坐下,她扫视大厅一眼,除了几个丫鬟在一旁伺候着,没有看到那抹青裳。
墨紫潇进入大厅,他微微拂袖,那侍女便恭敬的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奢华的大厅中,只剩下俩人,墨紫潇走到白素衣身旁,蹲下身子,抬起一张俊脸看他,“锦儿,你的伤……”
白素衣低头,看向半蹲着的男子,淡淡一笑,微微摆手,“无碍,这点伤算什么,家常便饭罢了……”
她说着,那双漆黑空旷的双眸,似乎飘向了远方,她似乎又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墨紫潇听见她的话语,心微微有些许颤抖,她的从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怕的遭遇,让她遍体鳞伤。
看她的神色不对,脸色开始煞白的可怕,他大掌一挥,一把撕开了她左肩的衣袍,衣袍下,却让他深邃的眼眸闪现一丝惊愕心疼之色。
小小的伤口处,用厚厚的棉花堵住,白色的棉花,早已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墨紫潇一把抓过那团棉花,捏紧在手心,狠狠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吗?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的吗?你逞什么能,本王说了,一切有本王……”
白素衣被他的怒吼声音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扒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脸上,扯出一抹苦笑,“王爷,我说了,这点伤无碍,我会来,只是不想让你难堪罢了,那玄矶咄咄逼人,他认定了那晚的刺客是我,你觉得,我不出来,他会怎样?”
墨紫潇一把扔下了手中带血的棉花,把她的衣袍轻轻拉好,没有了棉花,白纱上面,立马鲜血缓缓渗出。
墨紫潇俊若的脸上浮现一丝心疼之色,在大厅中大喊,“来人,去拿金创药来……”
侍女手中拿着金创药,慌忙跑来,墨紫潇竟然亲手替她上了药,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致,温热的指尖轻抚过冰冷的肌肤,带来不一样的完美触感。
白素衣的肌肤一直是凉凉的,尽管是盛夏,如若不是她还活着,那样冰冰凉的肌肤,让人触摸到是会吓一跳的。
上好了药,替她把衣服拉好,白素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袍,抬起白皙的脸,淡淡道,“王爷,谢谢……”
第一次,她真诚的对他说声道谢!
墨紫潇却身子微微一怔,似乎不是很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停顿数秒,微微摆手,俊朗的脸上,扯出一抹浅笑,“罢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此事,以后莫在提,玄矶的事情,不用你管,本王自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