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阴德,这辈子才能有次好运。
看着院子里打打闹闹的一大两小,小丫头的嘴角弯的更深,连带着眼睛也慢慢眯成了月牙状。
当天晚上周文安就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想却又说不上来。
直到晚上又做了某不可言说之梦时,周文安才恍然大悟道,今天的小丫头格外的勾人一些,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像带着钩子,叫人把持不住。
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勾人。
看了看小丫头安静的睡颜,周文安叹了口气,才十六岁,最起码得等到小丫头成年吧。
院子里光溜溜的树枝上挂上的雪花又一点点化去,慢慢的露出笑笑嫩芽,嫩芽一点点长大变成翠绿的树叶再慢慢变黄脱落,如此下来又是一年划过。
这天一大早,周文安收拾好要带的干粮,换洗的衣服,在全家人的严阵以待中,坐上板车慢悠悠的出了门。
时隔三年周文安终于决定要下场试次水,再过半月今年乡试就要开始了,由于这次考试在州府,离家较远,周文安只能提前半月上路。
和周文安一同去的,就是近两年对姐夫崇拜有加的许家小舅子。一来是许家小弟强烈要求,二来周文安也有意让这小家伙见见世面,三来阿贵已经接手了周家其他活计,身边没人,而他又缺了一个跑腿的,所以就带着自家小舅子上了路。
到了镇上,还捎带上刚刚从稽梁赶回来的严大才子严枫,没办法科举考试规定了每位学子都要回祖籍所在地考试,严枫只好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走南闯北越发熟练的罗佑不厌其烦的又护送了一次,堪称天下第一好基友。
乡试考点虽设在府城内,条件却没有好说那个多少,依旧是那个一进去就能淘汰掉四分之一学子的隔板小暗房,昏黄的煤油灯,和硬邦邦的板床。
在康老师的利眼点拨下,周文安的文笔就想开了挂似得蹭蹭往上涨,再加上前世今生所学的政见理论,下笔时简直有如神助
。
以至于周文安在这九天里,答完试卷之余,还美美的睡了几天,直到出了考场,也没什么不适的迹象。
当然身上仍泛出一股馊味,这个是如何都避免不了了。
接下来几天,周文安在直接回家和等待放榜之间犹豫了很久,最后才选择了留下,毕竟回家团聚虽一时欢愉,但参加谢师宴,结交学子拓展人脉的机会可就失不再来了。
残忍无情的拒绝了严枫要外面撒欢的提议,周文安一个人呆在客栈里,每日练上几张字,无聊之时就带上小舅子一起道府城的街道逛上几圈,周而复始的以此来打发时间。
等待放榜的日子虽然缓慢而又煎熬,但依然不急不缓的到来了,坐在茶楼的一角看着那挤破头抢破天的人堆堆,严枫很诧异的说道:“放榜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那他们抢个什么劲?”
“抢好位置呗,抢到好位置就能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成绩了。”周文安耸耸肩说道,这个时间大家都很忐忑期待,想快点知道结果也不为过。
“姐夫,我也去帮你看看好不好。”许小弟一直觉得自家姐夫无所不能,所以这次放榜一定能拔得头筹,所以与有荣焉的说道。
“不用,你还要,被人挤着受了伤就不好了,等人少了我们再去看,反正早晚都能看到。”周文安拍了拍自家小舅子的脑袋,他虽然着急,但也不差这一会。
“这位兄台好生淡定,可是因为成竹在胸的缘故。”旁边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青年摇着手中折扇风度翩翩的说道。
“兄台说笑,不是小弟淡定,若是头一个看到榜单的就是头名的话,那小弟就是舍了这身皮肉也要挤进去看个分明。如今事已成定局,早一分,晚一分有没什么差别,等上一会儿,也就没什么了。”看着对方也是地方学子的样子,周文安得体的回到。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加快速度完结这篇文,新脑洞已经迫不及待要变成文字了。
我的基友们分成了两拨,一波像我一样勤劳的日更教,一波是任性到底说不更就不更的月更教,合起来简称日月神教。
这群基友简直有毒!
我爱码字码字使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