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青年湛蓝色的眼睛瞬间像是冰川消融,眼泪一颗一颗的溢出来,他被双重激烈刺激的拼命地往后躲,奈何身后就是墙,他被挤着卡的死死的,避无可避。
伏特加味道的信息素分子强硬的穿插如空气的缝隙里。
“你你!”又一股信息素注入,将翻腾的薄荷香压制下去,痛且爽利,宁随远张大了嘴却又不敢出声,肩膀委屈而难过的轻微抖动。
后半夜,廖鹏尿急,迷迷糊糊的从驾驶座上翻下来,走到洗手间门前,“呼啦”一下门被从里面拉开,又迅速拉上。
“头儿?”廖鹏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你上完了啊?那换我”
“坐便器堵了,我正在修。”季珩套了件背心儿,外套不翼而飞,露出的肩臂肌肉结实有力,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背靠着门,抄起手臂理直气壮的扯淡:“你下车解决吧。”
廖鹏:“????”
季珩:“又没人看你,找个草丛,就权当施肥了。”
廖鹏:“”
胖子吸了吸鼻子,被他们头儿身上冲鼻的伏特加味整的连连败退,不疑有他,提着裤子下车解决了。
季珩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慌忙又辙回洗手间里,把被他折腾的意识模糊的小宁同志用外套裹裹好,稳当当的抱了出来。
“我”
“什么?”季珩凑近了些关切的问:“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宁随远的声音虚脱无力,像是要放狠话却带了些哭腔似的:“我要跟你分手”
季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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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除了季珩和宁随远以外的几个人而言,这一夜与平时无甚两样。
小宁同志裹着毛毯又闷头睡了一整天,再醒来时装甲车已经轰然驶入了一区的主城。
“一区的城关卡的已经这么松了吗?”廖鹏嘀嘀咕咕道:“还以为要查军官证什么的呢,我那个军官证丢好久都没补办”
“我还怕他们上来查人呢,小雪的住民证好像都过期很久了。”高德说:“这样倒还方便了。”
宁随远撑着弹簧床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微微瞪大了眼。
是他记忆中的一区。
高楼叠起,街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是帝国最繁华最发达的都城。在所有边域城镇被奇怪的病毒占领而一团乱的时候,一区竟然是如此的安稳祥和。
“照理说如果病毒是从中央科研所流出的,应该一区最先受害才对。”季珩摸着下巴道:“阿远,你怎么看?”
“正是因为是中央科研所流出的,所以他们才刻意避开和保护了自己的根据地。”宁随远低声喃喃:“这种出于自私的自保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倏地掀了毯子下地,弯腰穿鞋。
“唔”季珩眼疾手快,殷勤的过去替他系鞋带:“我来帮你!”
“不用。”宁随远一缩腿,闷声道:“离我远点。”
季珩:“?”他倏地响起了昨晚小宁同志羞愤欲绝的放话。
“你该不会真打算跟我分手吧?”他紧张起来。
“我怕被你的愚蠢传染了。”宁随远面色冷淡,顿了顿他说:“对哦,我准备跟你分手来着,你不提我还忘了。”
季珩:“说好的蜜月期呢!”
宁随远:“哦,我特地用来睡觉了。”
季珩:“”
什么叫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