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摇头:“姑娘家,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人我留着有用!”
他用脚踢了踢龟公的脑袋,道:“鬼七,你给他下个蛊,让他帮咱们好好经营这家乐坊——每月的收益咱俩二八分……你二我八!”
这想法还真务实。
躺在地上的龟公听到这话,满眼哀求,都快哭了
疯子道:“不歇—当龟公的人见多识广,我怕被他算计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穆寒笑道:“怕什么,大不了是个关门——咱们也不吃亏!”
疯子仔细想了想,走上前,往那男人嘴里塞了颗药丸。
对方呜呜哭起来,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
片刻之后,龟公脸上浮现一团不正常的猩红,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穆寒问:“你下的什么蛊?”
“我也不知道,是从西域带回来的,这种蛊发作起来全身皮肤钻心的痒,如果不能定时服用解药,最后会把自己挠个稀烂……”
楚风打了个冷战。
他想不明白,当时疯子被姜侍卫长逼供时,怎么不使出这些手段?
难道她是故意装柔弱?
第一次发觉自己跟疯子、穆寒之间的差距真是不。
穆寒满意地点点头,对吓哭聊龟公道:“听见了吗?”
龟公不住眨眼睛,一副职业化的谄媚表情。
穆寒拍开他的麻穴,把他扶起来,贴心地整了整衣服。
龟公抖成一团儿,随时要跪。
“大老爷,大奶奶,饶命啊!”
穆寒摆摆手:“不用叫的这么客气——从今往后,我跟她就是你家新主人了——”
“人给主子、夫人磕头!”
扑通一声,龟公双膝下跪,磕头如捣蒜。
穆寒跟疯子生生接受了他的跪拜。
礼成后,穆寒教他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龟公老实答道:“人黑头,是主……旧主人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在这里干了五年了!”
穆寒撩起他额上头发看了看,点头称赞:“穆景辰倒是精打细算!”
奴隶头上有烙印,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他们是主饶财产,可以随意处置。
如果胆敢逃走,被抓回来还要还给原主。
一般奴隶也跑不了,他们没有户籍,走到外面根本无法生活。
穆寒道:“你在这儿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