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婆子左脸一个深深地巴掌印,是阻拦时被打的,也正因为如此,几人才在一旁看着老夫人发疯。
见到李翠翠进来院子,崔家的几名下人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想挡住他们
家老夫人的丑态。
为首的一个婆子打量了一下来人,见她们的装扮不似贵人,不由得冷嗤一声,眼皮往下一耷拉,脸上露出了愠色。
“你们怎么回事,新娘子的院子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来?宁家的规矩可真是好。”
没等李翠翠开口,房门忽的被打开,宁信大步走了出来。
他眉眼中带着煞气,一个眼刀看过去,对方立马熄了声,大气都不敢喘。
“我宁家的规矩如何,不用崔家的人操心,李姑娘是我们请的贵客,若再让我听到你对贵客不敬,我替崔家拔了你的舌头。”
说出威胁的话语时,宁信身上的气息骤变,不再是那个追着大小姐跑的侍卫,而是杀伐多年且有上位者气势的掌权者,一语定生死,且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否会做到。
他是下人,却只是大小姐一人的下人,不管是庄子上,还是外面的产业亦或者明伯想交给他的训练基地,若他没有雷霆手段,果断狠绝的心肠,又怎么能撑起这些?怎么给大小姐撑起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宁信,从来不是好人。
要不是,今日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定不会轻饶了这个刁奴。
老婆子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捂着嘴巴,一点不怀疑对方说到做到。
倒是旁边另一个婆子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们是崔家的下人,真犯错了崔家家主自会处罚,就不劳宁家的赘婿操心了,恐怕你也承担不
起处罚崔家下人的责任。”
对方加重了赘婿两字,既有讽刺他为了钱权自甘堕落,好好的一个男人给人当赘婿的意思。同时还在提醒他,你压根不算宁家的正经主子,若是敢欺负崔家的人,小心让你一无所有。
宁信冷笑,“不愧是崔家人,果然一丘之貉。”
对方的脸色一僵,立马呵斥,“放肆,你说什么……”
“来人,将崔家人扔到庄子大门口。”
宁信压根不理会她狂吠,直接下令。
确定对方不是说说而已,婆子慌了神,他们夫人这状况不知何时结束,夫人买药的时候也没问。因为崔老夫人根本不担心阿紫疯多久,反正她本就是疯子。
谁能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疯的居然是老夫人。
在新娘的院子还好一些,起码没人随意进出,便看不到老夫人的丑态。
可被赶到庄子外就不一样了,外面人来人往的,相信用不了半日,全城都知道崔老夫人疯言疯语加疯态了。
“你敢,我们夫人好歹是宁大小姐的长辈,你……”
没等她说完,立刻有几名护卫翻墙进来。
麻溜的来到崔家人面前,一人拎起一人的后脖颈,微微一用力将其提起来,接着飞身离开院子。
正骂的起劲的崔老婆子,突然感觉到自己飞起来了,人只是略微愣了一下神,接着张牙舞爪的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人?你要带我去那?是不是阿紫那个贱人的姘头?我就
说么,傻了的阿紫除了那具身体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