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萱不敢动了,笑的比哭还难看:“肖檐,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越呢?”肖檐冷冷看着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人在哪里?”
吴越这个名字让楚又萱一愣,突然便哭了,哽咽道:“义夫他早就已经去世了!”
肖檐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三年前,我们还在岭南的时候,义父患了重病,那时候我们被靳重光围剿,义夫病情被耽误了,挺了三天,便去世了。”
楚又萱发着抖,激动道:“自从没了义夫,那群人就开始明争暗斗,我和皇兄实在没有办法,才……”
她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呜呜哭了起来。
吴越竟然死了。
当年太子玄谋反中最关键的人竟然死了,还死得这么草率,肖檐皱眉:“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闻言肖檐站起身,长剑缓缓移开楚又萱的脖子。
以为他愿意放自己一马,楚又萱眸子一亮,正想起身,却见剑尖不知何时竟移到了她的心口。
脸色顿时一白,楚又萱下意识看向门口。
外面的厮杀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她立即明白,勾戈想必是败了,她如今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随时可以被肖檐杀死。
“你一定要杀我?”楚又萱咬牙,“我与你无冤无仇,是严明元将你关在地牢里,我什么都没做。”
“你错就错在将殿下带到了这里,错就错在让殿下搅合进两军交战之间,错在折辱她欺负她。”
肖檐将剑尖往前一送,锋利的剑刃立即穿破皮肉,刺入楚又萱心口。
剧痛传来,楚又萱嘴角鲜血越来越多,她瞳孔涣散,目光缓缓落在不远处的门上。
“肖檐!”
门突然被推开,熟悉的声音传来,肖檐神情一动,果断将剑往前一送。
喷溅的鲜血撒了一脸,楚又萱惨叫一声,彻底没了声息。
长剑落地,肖檐收敛脸上戾气,换上一副可怜的表情,缓缓转身,对上站在不远处的楚蘅芜。
看到肖檐的一瞬间,楚蘅芜只觉得呼吸一窒,胸口的大石头仿佛有千斤重,她缓缓向前走,低声又唤道:“肖檐”
肖檐敛眸,后退一步,呕出一口鲜血,苦笑道:“殿下别过来,臣会弄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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