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相宜指桑骂槐的本事可从来都不是盖的,一句话就让庄静姝的脸色黑了黑。
过来帮我搭把手。
在这种地方,呼吸着和这个女人同样的空气,简相宜只觉得自己都似乎跟着肮脏了。
她之前还只是觉得庄静姝只是执着,但如今看来,她还是低估这个女人了,这厮就是一个变态。
没吃过猪蹄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女人刚才分明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幸好她及时赶到,要不然真的让这个女人得逞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将傅靳城扶上车的过程中,他一直都没有醒,睡得特别沉。
等调整好了位置,车子开动了,简相宜才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刚才动静这么大,他竟然都没有什么反应,简相宜还怕他是不是被庄静姝那个变态给下毒了。
不过气息平缓,看样子的确只是睡着了。
其实简相宜刚才看到傅靳城被扒了外套躺在床上,还真怕庄静姝给他下那种药。
不过转而想想,傅靳城这么聪明一个人,应该不可能会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下那种药的。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检查了一下,又抽了血,等化验还需要一段时间。
来回这么折腾,简相宜都被折腾出一身汗来了,坐在床边,看着还没有清醒过来的男人。
你现在就好好的睡吧,等你醒了我一定好好的嘲笑你一番,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简相宜这些天也真的是身心俱疲,嘴上说着要好好的嘲讽傅靳城一番,但盯着男人的脸,盯着盯着她就开始犯困,以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了。
傅靳城清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没什么力气。
虽然身上没什么力气,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在回来的路上,他觉得头疼犯困,紧随着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这问题,应该就是出在庄静姝这边。
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等缓过了这股劲儿,傅靳城侧过头,就看到趴在床边的一颗脑袋。
傅靳城无声的笑了笑,抬手摸了下对方的脑袋。
简相宜并没有睡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男人深邃却含笑的眼眸。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靳城却笑了下问:大小姐是在哪儿找到我的?
你知道自己被人给掳走了啊?
傅靳城单手撑着床面坐起来,简相宜动作也很熟练的,很快在他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具体的过程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给下药了。
简相宜瞪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个人就已经不干净了知不知道?你说你这个人也是心大,庄静姝对你抱着什么心思你会不清楚,还敢单独出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