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未出世的孩儿,他的父亲是在意他的母亲的,是爱她的。
他恨,他恨秦葶直到现在都不懂他的心思。
报复性的深吻下去,单手掌自她的腕子上移动,摸索着寻到她的指掌,将她手指紧紧扣锁住。
他的汗水顺着鬓角滴滑下来,顺着锁骨流在秦葶脖前的衣襟处,冗长的吻后,他暂停下,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就这样打量着秦葶的眉眼。
此刻两人凌乱的呼吸交叠在一起,秦葶眼见着他额上的汗珠子滴落下来。
“这两年,你可曾想过我?”他的声音很低很轻,这次他没有自称朕,而是我。
秦葶双目直直看着他,就是不肯答。
一早就猜到她会这样,何呈奕不管不顾的又将唇贴过去,这回没有啃食,反而每一下都尤其轻柔。
他忍耐了好多天,今日当真是不成了。
将人再次放开,他轻轻拍了拍小榻,“这里太小了,不成。”
而后站起身来,将秦葶自小榻上拦腰抱起,朝内室大步而去。
作者有话说:
徐府出嫁
何呈奕是一头嗜血阴暗的独狼。他的生命里,皆是肃杀与血战,与恬谧平和半点搭不上边。
可有一点却成了例外。
他尤其喜欢秦葶养的一对雪兔。
在这一对暖白可爱的雪兔面前,他这头狼也变得短暂驯良起来。
一别两年,较从前相比,好似也圆胖了一些。
一双兔眼不是腥红,而是若春来时桃花盛浓时的软粉色。
他两只手掌围包住兔头,拇指围在兔目上流转,直到感到兔目很快便挺突,他才满意一?????笑。
夏日炎炎最是难捱,可此刻的何呈奕可不管不顾那么多,他于榻上坐好,将秦葶固到身前来,秦葶也只能跪坐下来,亲眼见着何呈奕将整张脸埋于雪地之间。
狼就是食肉动物,他就是要吃兔子的,两年不曾开过杀戒,此次当要饕足一番。
秦葶被他扰的心烦意乱,手掌捏成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打在他的肩头。
他全然不顾,按着她的背脊将人放下,随后头面上移,又轻轻吻咬住秦葶的唇角。
大手依旧轻拢兔头。
唇齿间含混着说了一句:“别动。”
秦葶才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又被他一下子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