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饱喝足后,祝梨一把将陈野拉到了床上。陈野身上总是常备着便携漱口水和套子,方便他随时蹲下来给祝梨纾解欲望。祝梨半躺在沙发?上被陈野唇舌伺候着,还觉着不够,总觉得没意思,一副兴致阑珊的模样。和陈野厮混的这些时日她被陈野养大了胃口,什么花样都尝试过了,口味愈发?刁钻起来。她有?些烦闷地推开陈野的头,“不好?玩,每次都是这些。”陈野穿的围裙也是深蓝色网格的,看?着就格外让人性冷淡。陈野默不作?声地站起来,从购物袋里掏出个盒子。祝梨把睡裙往下一盖,伸手把那?盒子够过来,上面的一串英文很熟悉,是上次被陈野撞见的jab穿的那?个品牌。她眼睛眯了眯,瞧着面无表情的陈野,心里直发?痒,“什么时候去买的?”陈野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往侧边飘了一下,“你下午去喝咖啡的时候。”她扯开盒子上的丝带,里面是件嫩粉色的围裙,由于是情趣套装,该有?的元素一样不少。腰间是个礼物蝴蝶结的样式,还配了一个白色的猫耳,正是jab上次给她发?的那?些样片里的一套,当时她最喜欢这件,视线在这张照片上留存的最久。祝梨的情绪都摆在脸上,显然,陈野这一招式很大程度上地取悦了她,“怎么就买的这个牌子?”陈野老?实回答,“我就知道?这一个牌子。”当然,也不止这一个原因。他忌惮jab对祝梨隔三差五的勾引,就只好?让祝梨先在他这里过足了瘾,毕竟祝梨不吃回锅菜,过瘾了也就不惦记了。祝梨果?然吃这一套,她咬了咬嘴唇,“陈野,你可?真是骚到我心里去了。”随即,她把这件衣服扔到陈野怀里,“换上。”她被陈野换衣服的样子,勾得心急如焚,忍不住地催促。陈野这人,闷骚得格外有?创意,每次干点什么都让祝梨惊喜得不行,大概也是占了他那?张冷脸的便宜。做什么,都比别人多了几?分反差的趣味来。不等陈野戴好?猫耳她就直接跳到陈野身上,尖尖地虎牙在他的颈间留下细微的痕迹,后半夜她伏在陈野身上,骑得不亦乐乎。她总是这样,兴头一旦上来了,就不知节制。陈野也想过在合适的时机停止,但又觉得祝梨年纪小,再把身体憋坏了,也只能由着她去。睡觉之前玩累了,祝梨睡的特别香,第二天也不见醒的迹象。陈野一早就起来去附近的超市买锅和食材,锅和家电超市可?以?送货到家。腾出手来,他又挑了些祝梨爱吃的零食,拎着一块回两个人住的地方。外面冷得很,被水覆盖的地方,地上都结了一层结实的冰,走几?步就打滑。北方的小城都是些神奇的地方,明明这样冷的天,手都从口袋里掏不出来的温度,早市却很兴盛。这里的湖景别墅和住宅区连着,往北走一点,一条街全是摆摊的商户。零下的温度,雪糕和水果?全都直接摆在外面,草莓全都被冻得梆硬,祝梨之前在小渔村的时候就喜欢吃这种冻水果?,陈野闷头挑了些大个的,称了三四斤,又从旁边提了一桶冰淇淋。外面开始飘起小雪,不等落到地上就化了,宾城的雪有?些干燥,落在衣服上上,能看?出形状。别墅客厅里有?个壁炉,是真的能生火的那?种,原主人大概也是个会享受的人,在旁边还放了个原木色的摇椅。到时候生上火,祝梨坐在那?里,就可?以?抱些凉的东西吃。回到住处,陈野把东西都归置到厨房,他从厨房探头出来,祝梨还没醒,只翻了个身子,一脸恬静,横七竖八地躺着,看?起来竟是难得的无害。祝梨没怎么有?起床气,但昨晚她睡得太晚,陈野也就没喊醒她。反正祝梨醒了也没什么事干,不如多睡会。这一睡,就快到晌午。倒是雪越下越大,不过两个小时,就在庭院里积了厚厚一层。白花花的,返照着日光,把院子衬得亮堂堂。他把昨天洗好?烘干的祝梨的贴身衣物一件件叠好?,有?些皱了的熨烫出来,放在床脚上。他的声音不大,边把祝梨昨晚上床之前随便搁置的拖鞋摆好?,边开口,“祝梨,下雪了。”“外面下雪了。”祝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恍惚地坐起来,睡眼惺忪地被陈野套上一件件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反应了一会才有?些活跃起来,“下雪啦?”卧室有?个白色的落地窗,一眼就能看?见小院,祝梨揉着眼睛,瞧着外面的飞雪一副坐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