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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第1页)

宋知意听到这四字,瞳孔骤然收缩一下,这本不是那本掀起举子起事案的逆书吗?这书的最后一篇,宋知意记得清楚,是与二王之争有关。怎么圣上这里还留着这本书。

圣上将这书递给了旁边的内侍,道:“给他看看。”

宋知意小心翼翼的从内侍手中接过书,翻开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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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说完这些,沈鹤轩道:“只可惜这条鱼藏得太深,并没有因此暴露,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他究竟藏身何处。”

宋知意接着道:“所以陛下告诉下官,据北关军报所探,在这股势力的帮助下,秦王在北关边界建了一支私兵。陛下让下官来此,就是要下官来寻您,在暗中助您铲除这一支私兵。所以今日在席面上,下官才故作醉态,就是为了与您私下见一面,望您能给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来你已经大概知晓了,秦王建私兵,却有其事,”沈鹤轩说到此处一顿,起身走到了那副画作前,目光定格在那片戈壁上,道:“只是这私兵,并不在我大周境内,要剿灭,也不是那么容易。”

宋知意眉头一凝,道:“您是说,私兵藏在了北虏之中。那秦王与北虏之间……”

“你猜得不错,”沈鹤轩回过身来,道:“四年前,那时你大哥宋知理为将驻守凉州府。北虏常派出小股兵力南下犯我大周,使军士长久为战事所困,无法屯田。于是你大哥决定一鼓作气北上与北虏大打一场,那场战事,使得北虏元气大伤,但你大哥在返程时却发现,北虏中有一些牧民看似寻常,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不像普通的农户猎户,倒像是军中的士兵。在这之后,有斥候潜入北虏敌营,发现这样的牧民不止一户两户,他们分散在北虏草原各处,警惕性也相当之高,更为可疑的是,他们其中有些人是汉人面孔。若他们是北虏的军士,又何须这样躲躲藏藏,所以我怀疑,是大周人与北虏勾结,养私兵。”

“四年前……”听到这个时间点,宋知意迅速回忆起来,那差不多是他从府学进国子监的时候。府学,宋知意想到此,便记起有人在府学的茶水中放南薰草。那时,纪文清曾告诉他从南疆运过来的南薰草丢失了一批,这些南薰草可以在黑市上卖出天价。而那次段苍曾与背后之人交手,那人是正是秦王身边的那个内侍。如果是秦王是在四年前营建私兵的话,那么极有可能是他派人去偷窃南薰草,以此来换取建兵的银钱。

宋知意花了几秒的时间想到此,便立刻道:“下官记得差不多是四年前,从南疆运过来的南薰草丢失了一批。据说这南薰草能卖出高价,这些草会不会就是军费来源?”

“你很敏捷,”沈鹤轩赞许地看了宋知意一眼,道:“当年这起失窃案我也有所耳闻,但毕竟这是南疆之事,与北关相去千里,本官起先并未将这两桩事联系起来,也是后来查到更多线索后,才想起此事。不过我记得为了避免引起骚动,陛下当时也是暗中调查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之后向陛下禀明想重查此案,才知当年该案是由鹤阳郡主一手经办,我记得那时她还并未和你大哥结秦晋之好,你又是如何得知南薰草被盗一事的?”

沈鹤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宋知意,他果然是很谨慎。宋知意忙解释道:“那时下官在顺天府学念书,有心怀不轨之人得到了这南薰草,在府学的茶水里头下药。下官发觉茶水有异,在调查此事时偶然遇到了郡主,所以也知道了此事。”

“原来如此,”沈鹤轩继续道:“这些南薰草之后并未寻回,多是被销赃后换成银钱了。而南薰草从南疆运至京城,一路上护卫极严,能被盗窃,只有可能是遇上了更强之人。所以,我想除却在北关的私兵外,秦王在京城也养了一批死士之类的人。”

宋知意点头,继续道:“确是如此。国子监举子起事事发后,下官找出了在国子监中搅混水的一名学正,此人本是不愿担撰写逆书的罪名,可会审审到一半时,他却突然改口,将罪责一己承担,不久后便横死牢中。那日陛下召下官密探,我才知凶手很有可能是秦王派来销毁证据的死士,如果此学正在死前突然改口,秦王必定引火上身。这本是个抓人的好机会,可惜还是叫那凶手逃之夭夭了,也无法确认其身份。”

宋知意会审时便觉得贾懿贾学正有些不对劲,但之后因为准备考试,并未深究。直到那日进宫,与陛下谈了许久,他才知这贾懿不是猝死,而是有人夜闯刑部大牢杀了贾懿。此人能在避开刑部狱吏杀人,可见其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如果秦王在京中养了一个,或一批这样的杀手,假以时日,必有大祸。

沈鹤轩道:“本官亦从密报中读到了这件事,此人能夜潜刑部大牢,身手和来头应该都不一般,秦王为夺储位将这种人养在身边,实乃引狼入室。且迟迟不能将这些人找出,实乃为我大周之患呐。”

其实说到这两个特征,宋知意心中隐约能想到一个人,也就是傅元霜的那位情郎。这个人在那回的南薰草事件中,他能够在段苍手中逃脱。而段苍的身手宋知意是见识过的,和段苍打得有来有回,必定不是一般人。他一边和傅元霜苟且,又一边帮秦王做事,可谓是胆大心细。

但关于这些事,宋知意并无实质证据,他甚至连那人的姓名他都不知,且他也不能够确定这人究竟是一人在帮秦王做事还是有另有帮手,为了不打草惊蛇,宋知意只告诉陛下需注意秦王身边之人,并未将此人的存在说出。

“那个跟在你旁边的黑衣少年是何人?他现去何处了?”沈鹤轩的问话将宋知意从沉思中拉回。

宋知意回答道:“那位是我的友人,也是鹤阳郡主的表亲,他颇有些功夫。我从京城出发那日,在半路上遇见了秦王,他似乎想让下官加入他一党,下官假意答应后,他便派人一直尾随下官,方才在府衙内那人也跟着我,我便请我的友人去帮我拖住那人。”

“做的不错,秦王派人一路跟踪你至此,可见其多疑,要取得他的信任,以后还需谨慎行事。”沈鹤轩一边说,一边从房间的角落中拿出一代钩的竹竿来,将那幅画从墙上取下,将其翻面平放在桌上。宋知意这才看清,这画的背面,竟然是一副北关的舆图。

沈鹤轩示意他过来,指着舆图上丹山县的位置,道:“你知为何陛下要让你来丹山县吗?”

宋知意看着桌上舆图上的丹山县地图,与他先前在县志上看到的并无太多的差异,只有一处,那就是丹山山脉。他先前看的地图上,丹山山脉在丹山县内呈东南到西北走向,西北的最末端在丹山县内。然现在这幅地图上,丹山脉却延伸出了丹山县,一直到北关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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