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恰也不否认,“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些的话。”
余昼不算满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凑近,虽没有目光特意注视他们,但周遭到处是人,即使这样,他也忍不住贴上支恰,摸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知道吗,咱们的小财神,真的挖到东西了,一块金子。”说着他拇指和食指交叠,圈量出一个大小,“有这么大。”
一小块金子,倒值不了多少钱,余昼制造小财神纯粹为了调剂生活,难得见他们真的带回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才稀奇。
支恰托着腮,“在哪儿呢。”
余昼笑眯眯冲着他的脸,“被狄音拿走了,说是想做些东西。”
余昼要是再施力,支恰就只能往他身上坐了。他胳膊肘往余昼怀里伸,却也没真的使劲儿,扬着唇,半嘲半讽,“你就没点儿别的事情要做了?不然去帮着开罐头?”
余昼就像故意腻他,“还真没有,我今夜的所有安排都围绕你。”
支恰任余昼环着他,讲些有的没的,一同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和欢闹的人群。
篝火映不到的方向,自实验室,一个身影慢慢走了上来。
py顶着他的烧瓶脑袋,和平日百无聊赖的游荡状态相比,当下步伐小心得多,原因是他手中捧着一小株植物。
他首先来到余昼两人身边,自顾自开口,“你好,py。”
余昼冲他笑笑,“是的,你好py,博士不上来喝一杯吗。”
py抬了抬手中的小花,学着余昼的语气,“博士不上来喝一杯吗。”
支恰看过那一小株植物,毛绒细茎,五六朵淡紫色小花正在盛放,“这是什么?”
这次py没再重复,调皮道,“一株形态完全正常的报春花,博士是这样说的,梅提查帕说这是最好的新世纪礼物,所以我拿走它,要那两个人着急一下。”
“意思是……”支恰逐渐欣喜,“违背者在其它科属也适用了?”
py点头,“正在逐一尝试。”
感受到支恰的情绪,余昼也跟着高兴,跟py挥挥手,看他走远,继续自己的恶作剧。
之后,两人坐了没多久,又自西边,隐隐传来车辆轰震,渐行渐近后,震颤愈发明显。
余昼似乎早有预见,勾唇,“回来了。”
两人循声来到操场围栏外,引起地面震动的运输车停在河流前,周遭站满了人,正配合举升车卸下车上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