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才22岁,刚开了荤,难免食之入髓,想要一来再来,江与别理解这种心情,也很想满足肖恪,但无奈肖恪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有点让人招架不住,再来一次,他怕是几天下不了床,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肖恪。
比起江与别这两天的不好意思,肖恪坦荡的很,一点也不扭捏的直接翻身躺下了,江与别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脱?”
“你脱。”
江与别啧了一声,也不抗拒,直接上手了。
在家里穿着的都是家居裤,松紧带的裤腰,很方便,加上肖恪配合,很快就扒光了,肖恪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任他看,还对江与别笑了一下,江与别抬手轻抚上去,肖恪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现在这么放得开,当初在医院里你腰带解不开的时候,怎么那么害羞?”江与别笑着问。
肖恪也记起了那次,享受着服务的同时回到江与别:
“如果早知道和哥最后能发展到这一步,当时我就该让你这么做的。”
江与别手上继续动作,看着肖恪因为舒服而微微呼吸加重: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吗?”
“什,什么?”肖恪闭上了眼睛。
江与别看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肖恪紧实的腹肌:“我在想,这么屁大的孩子,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肖恪失笑:“哥,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吧?”
“那倒没有。”江与别说:“不过早知道能和你走到现在的话,当时我就该上手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肖恪还有什么反应,江与别就低下了头,一直到肖恪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埋首在那里的人,边起身边开口制止:
“哥,不用这样……”
就像昨天江与别不舍得肖恪这么对他一样,肖恪也同样不舍得江与别这般屈尊降贵的为他做这种事,想要拒绝,但江与别却直接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让他重新躺下。
江与别没说话,只是在动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但却让肖恪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犹豫了几秒后,到底也没有再抗拒,缓缓躺了回去。
这是很正常的。
他们是恋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们想用任何方式让对方舒服,这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昨天肖恪也为江与别做了一样。
说着不睡的肖恪在被江与别服务完之后也有了点倦意,江与别去漱口了,他却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等江与别回来躺在身边的时候才翻了个身面对他,江与别看着他笑了:
“陪我睡会儿?”
肖恪应了一声:“好。”
——
年初三,林周和宋毅都来到了家里。
关于江爸爸去世的事情,江与别没有特意的通知谁,本来他自己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快来不及了,后来母亲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加上江与别这么多年和二老的关系很淡,便谁也没有通知,随了母亲的意愿。
林周得知江爸爸去世的消息比较晚,等他知道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回到了北城,后来联系肖恪知道江与别的心情状态都不是很好,也便没有过来,其实过来也没什么作用,人都已经去世了,再多的安慰都只能平添伤感。
但还是要见的,所以在肖恪给自己打了电话之后,林周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