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一点没用力,见妇人犹如一条死鱼般瘫着,她走过去往对方口中扔了一条蛊。
妇人的脸瞬间红润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弯腰狂吐,吐的速度比女孩快多了,吐到最后开始咳血,姚珂卉将蛊虫收回,看一眼蛊虫之后将其踩死。
花燃可惜道:“踩死干嘛?还能反复用用。”
姚珂卉:“从胃里出来,沾着胃液和血,被泡得黏黏糊糊,你还想要吗?”
花燃:……还是算了。
姚珂卉的手段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女孩吐完还有力气站着,妇人已经完全躺下,气若游丝,死是死不了,估计也不咋想活了。
眼看柳白走过去,她硬是挣扎着别过脸去,不吃那所谓的食物。
柳白气道:“你刚刚也看见,你女儿吃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又不想害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吃?就这么想死?”
“她不会吃的,你可以硬灌下去,这个时候倒也不必太尊重病人的意愿。”花燃平静道。
鱼冬问:“为什么?难道她想寻死吗?”
明明先前还没有这个意思,不然也不会吃观音土硬要活下去。
花燃:“她看到柳白的手段,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也明白柳白心软,她想把女儿甩给我们,怕我们不答应,所以想寻死,她一死,女儿就成了孤儿,我们大概率会带女孩走,好好安置她。”
鱼冬惊呆,“还能这样?”世界果然充满阴谋。
被点破心思的妇人呜呜哭着,“求求你们带橙儿走吧,跟着我她活不下去的……”
妇人涕零如雨,柳白眼疾手快将辟谷丹粉喂进她嘴里,被糊一嘴的妇人噎住,想把嘴里泛着清甜的粉末吐出去,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慢慢咽下去。
这一打岔,就哭不下去了,她祈求道:“求求你们救救她。”
满嘴皆是女儿,只字不提己身。
花燃把人拉起,“她不会死,你也不会,再撑一段时间,事情会过去的。”
妇人只是摇头,眼泪不停。
女孩脸颊嫣红,像是病热风寒的征兆,柳白又拿出丹药捏碎混合,拼拼凑凑出一副药喂给女孩,但对方吃下之后没有任何反应。
一般而言丹药见效极快,又是梦蓬莱的灵药制成,对于风陵渡的人来说应该更有效果才是。
他再一次为女孩诊脉,终于摸到虚弱脉搏下不同于正常风寒的一丝异常,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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