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柔忽地想起什么。
小时候在贺家祠堂,贺淮宴虽然没有明面上过真正生日的日子,但都会在三月的二十八号吃一碗贺老太太做的长寿面。
而原定的二十八号,也是贺淮宴和南婠订婚的日子。
难不成男人是伤心过度,所以借工作麻痹自己?
“淮宴哥哥,我记得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明天去找你陪你过好吗?”谢婉柔试探的口吻。
“不用,我这边忙工作后天就回来”贺淮宴一字一顿,嗓音寡冷,“你好好待在港城”
谢婉柔半垂着头,犹豫要不要坚持。
可她怕撒娇闹脾气惹男人生气,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于是接着试探,“你是去找那位和阿琛也有合作的阮婕小姐吧”
贺淮宴微微诧异,谢婉柔是怎么知道阮婕和季琛也认识的?
“嗯,你认识阮婕?”
谢婉柔摆摆手,“我不认识,不过我看阿琛的朋友圈发过和阮小姐吃饭的照片”
季琛发这条朋友圈的时候,简桐娜气得也发了一条朋友圈阴阳怪气,她刷到后去关心了一下简桐娜,私聊了几句。
简桐娜后边直接哭了,说阮婕不像南婠,是正儿八经的有钱人的女儿,愁得不知怎么对付,所以她才会印象深刻。
贺淮宴闻言舒展了眉心,“嗯,挂了”
“好,淮宴哥哥……”晚安二字谢婉柔还未说完,电话里便传来嘟嘟声。
男人丝毫不留恋的挂断了通话。
她气得端起面前的碗随手一扔,刚好有佣人进厨房。
那碗滚烫的银耳燕窝红豆粥,泼在了佣人的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灼红了皮肤。
佣人有苦难言。
……
翌日清晨六点多,南婠和苏丽秀说了一声要回湖塘镇,便马不停蹄的赶去机场。
她已经安排好了要和男人约会的项目。
直到下机后,她的心情依旧十分雀跃欢欣。
出来航站口,南婠一眼看到了贺淮宴发来给她车牌号一致的那辆黑色奥迪轿车。
上了车后座,她看不清司机的脸,司机带着渔夫帽和口罩墨镜,遮的严严实实。
南婠意识到司机的装扮有点不对劲,正准备开车门下车。
司机忽然转过头来,取下墨镜,深眸一瞬不瞬地锁住她,“过来坐副驾”
南婠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恍然原来是贺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