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和‘神’站在同一阵营,”张灼地说道,“混淆概念,死皮赖脸,然后分道扬镳,争夺遗产,一些低劣的商业战术。”
“康师傅和康帅傅罢了,”刘艺烨道,“说得那么高级。”
张灼地笑了一下。
这个晚上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这并不是一个能马上看到效果的演说,可能获得的效果要在很久以后才能看到,所以众人在凌晨散去,各回各家。
货币发行政策的改变导致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以在劳动场所劳动为发放货币的依据的发行政策毫无疑问地将一些产业给淘汰掉了。
这就造成了一种很诡异的现象,有一些人还在持续着自己的工作,有些人则原地失业。丁了已经没有办法再给自己的员工和管家支付工资,但是只要他们在丁了的家里劳动,就可以领到政府发放的电子货币。他们的老板从丁了变成了政府。
而所有和互联网相关的工作者全部都原地下岗,念了二十几年书的年轻人们,一下子失去了全部人生的方向,回首望去,发现在餐厅打工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纸面劳动和人力付出比较多的工作忽然成为了社会的主要支柱。供求关系虽然略有失衡,但是产品却源源不断地涌入市场。
大家都没有迷茫很久,马上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张灼地这十几天都在丁了的烤鸭店打工,已经和当时认不出丁了是他们老板的服务员混得很熟了。最近没有什么生意,大部分时间都在饭店里和其他服务员一起坐在奢华的大包厢里打北方扑克。
打了十几天的北方扑克,张灼地感觉自己肱二头肌在甩扑克甩得都健壮了不少,经理在话筒里叫他:“小张,出来接待一下,来活了。”
张灼地穿上制服外套走出去,看见经理站在门廊,神色也有些紧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订包房。”
张灼地道:“今天有鸭子吗?”
“什么鸭子?”经理问。
张灼地:“吃的那种。”
“哦哦,有,”经理忙道,“冰箱里放了一周了,凑合用一下吧,怎么办呢?老板也没钱。”
他们还不知道张灼地和老板的关系,只当两人有些关系,丁了自从十三条下来之后,除了加塞把张灼地塞进这里当服务员之外,就没再露过面。
张灼地没多说什么,推了他一把,示意出去迎接。
张灼地在这里做了十几天,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没有什么生意,待着打扫打扫卫生,打打扑克,唠唠嗑,但是还是很快就赢得了经理的喜爱,感觉这个年轻人是个人才,可以重用,也就是说在贵宾来袭的时刻,来接待一下。
俩人站在门口没等很久,一辆卡宴开了过来。
这个时候,还能开得起车的人已经是少数了,在动荡之下,进出口的东西都收到了很大程度的影响,车无所谓,油钱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