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朔说:“无所谓,反正我在你身边,除了你之外的事情,我都不用操心。”
鱼松落无话可说,分明就是没法和萧元朔继续讨论这事。
“你我大婚的请柬,你可有想要邀请的人?”鱼松落问他道。
萧元朔笑着问他:“一大批魏国人来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看样子将军人缘很好啊。”鱼松落紧紧盯着他。
看着鱼松落的表情,萧元朔就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
“没有的事。”萧元朔说,“我是将军,他们是将士,不过是听命于我罢了。”
鱼松落问他:“你又怎么知道没人胆大包天喜欢你?”
“应该没有。”萧元朔说,“就算是有,我也是有大王的人了,别人总不可能还对我有想法。”
“你魏国民风开放,家中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保不齐你也是这样的人。”
萧元朔说:“大王怎么会这么想?还是说大王其实自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如此试探我?”
鱼松落叹了口气:“如果别人也可以话,孤为什么会等你这么多年?”
萧元朔表情变了又变。
鱼松落或许不是没想过要试着去喜欢别人,但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真正喜欢过其他人。
他一直都在等自己。
此等珍重,世间无两,此间无二。
鱼松落将这说出口,无非是另一种程度上告知萧元朔,他做什么都可以。
被喜欢的人拥有无上权力,鱼松落愿意给他。
“大王。”萧元朔说,“你对我就这么没有底线?”
“是。”鱼松落说,“孤既然告诉你了,也就不怕你笑话。”
萧元朔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大王,既然你把这个权利给我,那我想邀两个魏国人参加你我的婚礼。”
“随意便可。”鱼松落道。
“这可不能随意。”萧元朔说,“我不能让陆浮安发现蹊跷。”
鱼松落并没给他面子:“他根本不会在意的。”
“好吧,松落,你说得对。”
萧元朔在他额间落了个吻:“大王不是要弹琴给我听,怎么磨蹭了半天?”
“那孤随意发挥。”鱼松落道,“你把嘴给孤闭上。”
“好。”萧元朔笑道。
这又不是什么为难人的事,等会继续说便是了。
鱼松落弹起了琴,琴声婉转,似清泉簌石,有让人内心平静的力量。
“大王琴艺似乎更精进了。”萧元朔开口道。
鱼松落只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