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绵绵背后是冷硬的墙壁,身前是温热的身体,她被挤压在这一冷一热之间,备受煎熬。
贺闻川的吻热情如火,凶狠中带着一丝小别的思念,牙齿啃咬她的唇,舌头缠卷她的舌,贺绵绵一会想扯回自己的唇,一会想推拒他的舌,忙前忙后反而顾此失彼。
贺闻川对她的小动作颇为不满,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哑着声音说了句:“别闹。”
贺绵绵:……
一回来就抱着她亲个没完,到底是谁在闹?这人还能更不讲理一点吗?!
“想我吗?”他问,声音沉沉的,难得地带着几许温柔,钻进贺绵绵的耳朵,撩拨着她的心脏,让她的心痒痒的,想挠又不知该怎么挠。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相互交融,交织出浓烈暧昧的氛围。
想他吗?
贺绵绵在心里问自己,脑海里闪过的是这些天他不在家的情形,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的照片,走马观花地匆匆掠过,虽平静,却也无趣。
不管她心里多抗拒,还是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就是……
“想的。”她柔柔糯糯地小声回答,这还是她第一坦诚承认自己的心情。
贺闻川的鼻息越发浓重起来,压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用气音说:“再说一遍。”
贺绵绵深吸口气,像只乖巧的小鹿,眨巴着带着雾气的大眼睛,小声说:“想你。”
这一次,深吻如同狂风暴雨般朝她袭来,贺绵绵就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想推开又想抱得更紧,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浮木,就不敢撒手。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贺绵绵察觉到贺闻川抱着她离开那堵墙,转身进了房间。
她勉强在浆糊似的脑袋瓜里捞回一点理智,挣扎着结束这个没完没了的吻,心里打鼓地问他:“你想干嘛?”
贺闻川用气音反问她:“你说呢?”
贺绵绵连忙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说:“不行不行,大白天的!”
贺闻川挑眉,一下抓住重点,带着笑意问她:“等晚上就可以?”
贺绵绵气结,“也不可以!”
贺闻川不理她,抱着人就往大床走去,说:“我不碰你,你手借我就行。”
贺绵绵:????
一个多小时后,贺绵绵小跑着下楼,脸颊红扑扑的,嘴巴还有点肿,神色恍惚,像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懵懵的,就连秦月喊她,她都没注意到。
贺闻川提前结束公务赶回来,秦月也很高兴,以为侄儿这是着急着回来与他们团聚,于是跟莲姨商量了一下,决定自己亲自下厨做几道家常菜,让贺闻川能感受到来自长辈的关爱。
在厨房里忙完准备工作,秦月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贺绵绵一副丢了魂的模样站在餐桌旁,就关切地喊了她一声,但贺绵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听见。
秦月颇为担忧地上前几步,“绵绵,绵绵。”
连喊两句,才将贺绵绵喊回神。
贺绵绵楞了下,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的秦月,僵硬地笑了笑,说:“小姨。”
秦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疑惑地问,“绵绵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这么烫?精神也不太好的样子。”
贺绵绵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更红了,耳根脖子都染成粉色。
莲姨在厨房里听到秦月的话,忙小跑着出来,看了看也觉得不太对,忙上前跟贺绵绵额头碰额头,感受了一下,说:“好像也没烧,我去拿个体温计来试试。”
贺绵绵连忙拉住莲姨,说:“我没事莲姨,就是睡太久,有点睡迷糊了。”
秦月说:“那你坐下来醒醒神,我去给你倒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