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起身过去,该死的系统就又出声警告她:“宿主,崔珠月惧怕傅司卿,一定不会过去。”
什么狗屎,她崔珠月就不能为了求生积极的过去,勾引傅司卿这个继子吗?
系统:“崔珠月自知没有这个能耐。”
都可无语,只能顺从人设的说:“我自己来就好……”
伸手要去拿案几上的药瓶,手被傅司卿轻轻按了住。
他抬着眼皮望她说:“怎么?母亲又不听我的话了吗?”
他的另一只手点了点他腿边的软塌:“坐到这里来。”
都可心中一阵阵得意,看吧,这可不是她崩人设,是傅司卿为了刁难她,羞辱她,非要命令她过去,她这个人物这么怂,肯定是不敢抵抗的。
可不是她违规,她被傅司卿握着的手都在抖呢。
她压住笑意,摆出一副娇怯害怕的表情站起来,紧张的抓着衣裙,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腿边。
“这才是,母亲要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万万不要惹我不高兴。”他的手指轻轻撩起了她的散发,不经意的扫在她后颈,冰冷的她一阵微颤。
她的眼泪就又又又掉下来了。
都可已经不奇怪这具身体的体质了,她也体会到了纯阴在纯阳的压迫下的畏惧,天然的畏惧,他的气味绕在她的后颈,仿佛一匹狼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恐惧。
他拿起药瓶,叫凉凉的膏体轻轻柔柔的涂抹在她脖颈后的鞭伤上,拧紧了一双眉,听见她轻颤颤的在抽泣,心中泛起说不清的涟漪。
她的气息甜腻的浮动在他鼻翼间,仿佛在引诱他咬一口。
“哭什么?”他喉头发紧的说:“我又没有要杀了你。”又补道:“杀了你多可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都可心里委屈,她哪儿是自己要哭啊,是人设体质逼她哭。
她张了张嘴,听见自己哆嗦的声音,“这药太痛了……”涂在伤口上像酒精。
她脖颈上的手指顿了住,傅司卿轻轻吹了一下她涂着药的伤口,又低低说:“就是要让你痛。”
她的心像蜜糖化了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傅司卿人设下的傅少姝,可爱的很。
他一下又一下的替她吹着伤口,涂完了脖颈,在背后轻声说:“把衣服|脱|了。”
她的背后也全是伤。
都可哆嗦了一下,立刻换上了崔珠月的“人设”,抓着衣襟惶恐又愤怒的扭头瞪他:“你说什么?你……这是在羞辱我!”
他羞辱她,命令她脱了,就很符合人设和剧情了!
傅司卿靠在案几上,眯眼瞧着她,歪头笑了一下说:“母亲不是想勾引我吗?拿出你勾引傅瑞景的手段来,让我瞧瞧。”
他细白的手指把玩着小药瓶,瞧着她那双泪盈盈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情动人极了,可可的演技真好。
既然她喜欢这种剧情,那他就陪她玩玩。
“脱了。”他挑了挑眉毛,命令一般的对她说。
淦!
她的身体里那股xx文学的感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