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而眠,一夜安稳。
第二日,阮颜颜醒来时,还是没见卫郁的身影。这几日卫郁倒是四处跑,每一次阮颜颜问起,都被他给搪塞过去了。
阮颜颜还以为卫郁一直忙着处理老皇帝的事,可是她不知的是,卫郁去找了好几位大夫,问过他们,天天去钓鱼。
时不时才会跟宋斌思见面,只是宋斌思单方面先见司徒静茹。
接连几日,阮颜颜和了些药,身体好的差不多,其实阮颜颜清楚这个身体大限将至,121说现在的好,都是回光返照一般。
阮颜颜也没太放在心上,还是过着自己悠闲的小日子。
这几日卫郁除了去钓鱼,还回宫复命,给阮颜颜带回来不少的东西。远在连县的卫家军,也特批可以返乡回家几日。
朝中都知道卫家军,休养,自知这卫郁大势一去,就连以前处处找卫郁麻烦的老皇帝对卫郁都有点喜色,还让卫郁在家休养。
听着好像是为了卫郁身体着想,实则是架空了卫郁的军权,卫郁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日子过着清闲,有时还带着阮颜颜出去游船。
卫郁这样做不过是让老皇帝放松警惕,卫郁将调查出来,老皇帝那些不为人知丑事,卫郁都一一献给了宋斌思。
卫郁倒是饶有兴趣看着宋斌思脸上的变化,就连司徒静茹都让卫郁送到宋斌思的府上,在司徒静茹走的时候。
阮颜颜还来送她,阮颜颜自知她的离去,早就写好了封信,特意交代司徒静茹,说:“待我死后,将这封信拆开。”
即使司徒静茹不可置信眼神,但还是收下了这封信,临走时司徒静茹说:“但愿我永远不会拆开这封信。”
阮颜颜微微一笑,没说话,这封信只不过是自己拜托司徒静茹放过卫郁一命,罢了。
阮颜颜目送着司徒静茹马车离开,心中还有点不舍,自己还是挺喜欢司徒静茹的性子,有韧性、不放弃的。
“颜颜,怎么在门口吹风。”刚赶回来的卫郁见阮颜颜和月荷站在府门外,道。
“没事的,都要立夏,能有多冷。”阮颜颜嗲嗲,道。
“那也不行。”卫郁将人圈在怀里,道。
阮颜颜心头一暖,紧紧贴进卫郁怀里,想要驱散一些刚刚自己有些失落的心情,结果心情没好,倒是在卫郁的怀里闻到了很重鱼腥味。
阮颜颜立马和卫郁拉开距离,皱眉捂着鼻子,道:“夫君,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鱼腥味?”
卫郁微怔,看着阮颜颜眼神有点飘忽,道:“就、就是这几日闲来无事,钓了几次鱼,身上就粘上了。”
“钓鱼?”阮颜颜一脸不解,道。
‘这家伙,还有这兴致!听静茹说,他的兵权都被那个老皇帝给架空了,他怎么这么淡定!’阮颜颜百思不得其解,心道。
“颜颜,刚刚是不是那谁出府了?”卫郁转移注意道。
阮颜颜闻言,心情有又点闷闷的,点了点头,说:“嗯,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静茹了。”
“夫人,别伤心,以后会有机会的,今天咱们吃鱼。”卫郁拍了拍阮颜颜肩膀,道。
“好。”阮颜颜又点了点头,道。
卫郁看阮颜颜眼中暗暗的,丝毫没注意到跟在自己身后卫沉手上的鱼筐,微微松下一口气。心想:在过几日,便可和夫人咳咳,那个女人也出了府,再等等。
阮颜颜丝毫没注意,自己夫君早就在旁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