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个监狱中只有一个人死了,那就是凌冰言。
凌阵转身,他双手撑着办公桌,泪落在桌子上。
他忽然知道是谁做的了。
是他的大儿子,是凌谨言做的啊。
除了他,谁还能要冰言的命,又有能力在他的保护下给儿子弄死呢。
管家退出去了。
凌阵在屋内捶胸哭泣,凌家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啊,这辈子要兄弟互残,家宅不宁。
源夫人后来被送到了神经病院,这里,比坐牢更折磨她。
凌阵给儿子办完丧事后,他去了那里见到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源夫人。
“老公,我求你,求你放我出去吧,我求求你,或者,你杀了我好不好,把我放了吧。”源夫人哭着跪地求饶。
“冰言没了。”
源夫人眼睛瞪大,看着凌阵。“他去哪儿了?”
“他没了,被人打死了,丧事办过了。”
源夫人:“……”
她:“是凌谨言,一定是凌谨言,是他,是他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他。”
源夫人叫的撕心裂肺。
凌阵:“是他如何,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
小时候,他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中。
身边都是无数双眼睛,被控制,没有自由,仿佛是生活在一个囚笼。
被他利用,被她伤害,被冰言嘲讽。
他即使是盛江集团的总裁,也只是在公事上给凌氏集团制造一些困难,但是,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过凌冰言。
是他,被源夫人洗脑,从小就长在根中的仇恨吞噬了他。
甚至,不惜一切的对一个孩子下手。
说到底,钱是原罪。
如果他没钱,不是凌阵。
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凌谨言是父亲,是丈夫。他会为了妻女的安全,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