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言回来看到客厅放的杆秤,他喝水喝到一半,感觉有点大事不好。
“爸,你们用这个杆秤是不是称我儿子了?”
亲爹凌阵不说话。
岳父虞伯隽推着轮椅就走了。
凌谨言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又看到作案工具塑料袋。
他心疼儿子翌日直接抱着儿子去上班了。
终于和爹地在一起了,凌遒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身边都没有人围观了。
白思璐追过去玩儿侄子。
“思璐,轻舟都快当爸了,你还不考虑婚姻?”凌谨言问好友。
白思璐被家庭伤过,她觉得婚姻是坟墓,不死也能给人憋死。
“不考虑,没打算。”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潇洒自在,来去自如。
活够了就安乐死。
之前樱园小区的人都当虞落人没有丈夫,经常不在一起。
后来,许多人都当凌谨言没有老婆,只给他留了一儿一女不见他妻。
女人的嘴巴碎,男人好奇起来,也不比女人差。
渐渐地大家都觉得凌谨言丧偶。
还有人想给自己闺女介绍给凌谨言。
“我妻子在国外读书,我岳父是法国落桑。”
落桑的势力可不容小觑,他竟然是落桑的女婿。
一下子谁都不敢再介绍闺女上前了。
他洁身自好,让在外学习的妻子足够的放心。
一些享乐场所他半步都不踏入。
两年时间,虞落人的书念完了。
从此,凌谨言的身边有女人了。
两年时间,她回来时儿子都两岁三个月了。
她身上的稚涩褪去,时光给她镀了层保护套,叫温柔。
岁阳看到妈咪是黑头发,她放心了,看来妈咪的营养跟上了。
回国后的虞落人也没闲着,去看望了明城的众多好友。
郑怡当妈半吊子,时而靠谱时而离谱。
就这样,她的儿子女儿也健健康康长大了。
郑怡姐妹团中的姐妹,嫁人的嫁人,联姻的联姻,在她们三十岁以前,全部嫁了出去。
有人生活幸,有人生活不幸。
好在,有一个郑怡在那里撑着。
谁敢欺负她姐妹,她就招呼一群姐妹上门算账了。
她不足为惧,真正惧的是她背后的丈夫,柳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