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登疼得龇牙咧嘴,强忍着大气都不敢出,他要是认错态度不诚恳,那就死定了。
“因为你的名字是【登】就要升费率,好大的口气啊!”
“哗!哗!哗!”
皮带与脸皮碰撞的声音。
大贺刚三郎在黑泽登脸上连抽三下,最后一下直把他抽得和陀螺一样转了起来,黑漆漆的皮带上依稀可见人体组织。
“好狠!”
鹿本信崇死死盯牢大贺刚三郎,对自己人都敢下如此毒手,对外人的手段只会更凶残。
“区区一个五代社团就敢随意提费率的事,要是换作新田义弘他亲自过来,是不是要把新大久保整个放火烧了?”
面对大贺刚三郎的怒斥,黑泽登除了忍痛不停九十度鞠躬道歉,辩解的字一个也蹦不出来。
“需要道歉的不是我,是安本桑,向安本桑道歉!”
大贺刚三郎振声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您添麻烦了……”
黑泽登五感麻木了,机械性重复话语和动作。
向一个归化老葱道歉?
他配吗?
安本老头慌张地摆手,他也没想会闹这么大,连二代社团的亲分都出动了。
可能该让恩静做好回国的准备了。
寻找政宇的事,还是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
“土下座!”
大贺刚三郎继续呵斥。
黑泽登顿住了,向归化老葱土下座?!
我宁可死!
他的硬气并没持续多久,被大贺刚三郎一皮带抽得跪倒在玻璃渣上。
黑泽登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缓缓低下头。
他本以为,只要握紧棒球棍,就足以在极道的世界里站稳了,几遍被打倒多少次,他的灵魂都会支撑他站起来。
现在看来,全都是笑话。,,